沈奚靖记性很好,他直记得,当时管事分人时候,朝辞阁明明念三个名字。
“记得当时不是有两个人跟你同来,还有个哪里去?”沈奚靖皱眉问。
云秀山愣,他到没想沈奚靖还能记着,于是压低声音说:“死,姓左那个。”
时间已
“小五,你这是谁赏?皇上吗?你已经能到主子跟前伺候?”云秀山帮沈奚靖把那小把赏银收起来,藏在他给沈奚靖准备那个木箱底部,才问。
“没到主子跟前伺候,但是每次年节大宴,得到赏银都比别人多些,不知道为何,”沈奚靖说着,又解释道,“可能干活比别人用心,总管多给也说不定,锦梁宫苍总管人挺好,不知道朝辞阁总管怎样?”
沈奚靖十分有技巧地把话题引到朝辞阁,云秀山也没继续往下问。
实际上,云秀山问那些问题,他自己都回答不上。
“朝辞阁总管以前是圣敬太帝君跟前大宫人,周太淑人并没有生育皇子,他能得以继续留在宁祥宫,是皇上特地跟柳太帝君请旨,那时候朝辞阁管事年岁大请旨离宫,圣敬太帝君殁之后,这位陈管事便升调到朝辞阁做管事,圣敬太帝君另位大宫人则去锦梁宫做总管,就是你说苍总管。”
后还能要到。”云秀山说着,帮沈奚靖整整头发,他还小,还未束发,有些偏黄头发都散在脑后,只用根灰色旧布条松松系着。
他还这小。
云秀山别过头去,用衣服袖子蹭蹭眼睛,沈奚靖知道他心里难受,便偷偷从怀里拿出那个杜多福给药瓶,递给云秀山:“别难过表哥,你看,这是之前在锦梁宫管事给,他说是太医开药,保证,之前在锦梁宫直很好,只有昨天出事。”
云秀山没有接那个药瓶,他只是转过头看着沈奚靖,红着眼睛说:“还好你过来,以后咱们俩在起,表哥定好好护你。”
“好,相信表哥。”沈奚靖有些吃力地笑笑。
由于圣敬太帝君与周太淑人在皇帝登基之前都不是宫主位,所以他们宫里只有管事没有总管,圣敬太帝君殁于皇帝登基之前,当时他跟前管事殉主,剩下两位大宫人分别到锦梁宫与朝辞阁,位做总管,位做管事。
显然,这两位,都是皇帝人。
对于沈奚靖,云秀山可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用很小声音,给沈奚靖讲下朝辞阁几位宫人情况。
沈奚靖边听,边仔细分析下。
朝辞阁如今加上他自己,共有八位宫人,位陈管事,位柳太帝君分来楚大宫人,还有位刚刚升大宫人王宫人,两位上次扩选入宫宫人,还有两个跟他们批进来小宫人。
趁着人都不在,沈奚靖在云秀山压迫下,讲昨个发生事情。
他边讲,边小心翼翼看云秀山神色,见他可算平静下来,这才松口气,不停说自己在锦梁宫过得多好。
事实上,他也确实过得不错。
当他把他自己每年攒赏银拿给云秀山看时,云秀山那吃惊表情,也能应证他说话。
那些金灿灿豆子、花生与南瓜,零零散散躺在块打补丁破布上,云秀山就算没有碰,也知道重量并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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