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安静地在池边坐会儿,穆琛突然站起身,他伸手把腰带拽,锦缎内衫便滑落身体两旁,他光着身体走下池子,回头看向沈奚靖,伸出手:“过来泡下,这边池子比你那边更好些。”
虽然两个人不是第次赤裸相对,但也毕竟是第二次!
沈奚靖倒没什不好意思,他只是有些紧张,还有些不好说期待与慌张。
他走到池子旁边,低着头,在穆琛目光里脱下内衫,慢慢踩进水里。
还未全部走进去,沈奚靖便长舒口气,这边池子更热些,还飘着股药香味,比他沐浴那个池子要舒服多。
沈奚靖抬头,见穆琛玩味地看着他,他低头看,盘子里只剩下葡萄枝,残存几个紫色果子颤颤巍巍缀在枝头,沈奚靖心里颤,想半天又想不出这是个什罪名,只得说:“太好吃,不知不觉就多吃些。”
两把椅子挨得很近,穆琛听沈奚靖话,淡淡笑笑,伸手握住沈奚靖手腕,把他手上那颗送进嘴里:“是很好吃。”
这里真是太热!沈奚靖觉得浑身都冒出汗来,心想脸上指不定红成什样。
穆琛见他脸都红,便不再纠缠在葡萄话题上,只问:“你表哥应下?”
说到这个,沈奚靖又精神起来,忙说:“应下,可是,表哥真能以侧君礼进王府吗?”
边池子应是穆琛独用,水温更高些,池边放着暖榻,还有组桌椅,上面放着些果子点心,还有两三本书。
沈奚靖没走两步便热,却不好说,只得乖乖跟着穆琛坐到桌边。
穆琛想必今日来得早些,他头发半湿半干披在肩上,身上只穿件单衣,神态很是放松。
沈奚靖把披风脱下放到边,主动给穆琛倒些茶,想想,又说:“陛下今日来得早。”
他说完,穆琛便挑眉,沈奚靖心里暗自咒骂,怎又说错话。
双热乎乎手把他扯进怀里,沈奚靖借着水冲力,软软坐到穆琛腿上。
虽然宫里不是没有赐给过王府侧君正君,但那大多是在采选之时,皇上会挑选合适人选给还未结亲皇亲国戚做正君侧君,像他表哥这个情况,般都只做小侍。
说到底,沈奚靖还是担心柳华然那边会是什意见,只要他能答应,那其他事都好说,但是他要是不答应,皇帝这边就很难做。
听沈奚靖话,穆琛抿抿嘴唇,道:“这事朕已想好,到时你只需顺着计划走便可。”
与明白人说话就是痛快,虽然他们成天讲话含含糊糊,但彼此都能听懂,沈奚靖得穆琛这个口信,便放下心来,道:“还是皇上英明,表哥事情,奚靖谢过皇上。”
穆琛看他眼,淡淡道:“这话无需再提。”
说皇帝来安延殿来得早,是说皇帝很急吗?
沈奚靖只说句话,便把自己闹个大红脸,穆琛倒是没打趣他,把那盘果子往他跟前推推:“溯澈那边运过来葡萄,很甜,你吃些。”
葡萄沈奚靖小时候是吃过,不过八岁后就再没吃过,他隐约记得它味道,摘下吃颗,又觉得没有小时候吃好吃。
葡萄还是酸酸甜甜,但已经不是家人围坐园中吃那个滋味。
沈奚靖不知不觉吃大半盘子,突然听穆琛说:“你晚膳没用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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