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知晓,回头定用功。”沈奚靖认真答。
穆琛笑笑,站起身来:“今日天气不错,不如去花园下棋,如何?”
沈奚靖赶紧跟着站起来,跟着他穿过回廊,来到御花园里,后面杜多福与蒋行水远远跟着,穆琛突然拉起沈奚靖手,不言不语往前走。
天已暖起来,穆琛手很热乎,两个人长长衣袖交叠在起,形成道完美波纹。
沈奚靖似乎觉得有什从他心里发酵,他想要明白,但理智却阻止他。
沈奚靖舀眼睛看是看不出来,但伸手往里摸,却发现个暗格,他拉开来,果然见里面有条白纱手帕。
这手帕绣工十分精巧,上面绣株兰花,边上还提字。
奇怪是,那几个字不是绣上去,而是用墨写上去,年代有些久,字迹有些模糊不清,只能隐约猜出写得是什:著意闻时不肯香,香在无心处。
这确实像柳华然要找东西,沈奚靖把手帕折好放进怀里,这才放心下来。
他知这帕子肯定不是真,但他又不知道到底要找什,找条这样过去,已经算是表现很不错。
,你也吃。”
沈奚靖这才吃起来,穆琛见他吃得开心,也发现沈奚靖似乎在东配殿里更自在些。
说话多,神态也带着喜悦,没有前几次相处时候那束手束脚小心翼翼。
穆琛安静看着他吃,想着他们在这里相处时间长,所以沈奚靖才比较放得开,如果以后多去他宫里,说不定也能相处很好。
这个念头只在他心里闪过,便被他定下来,沈奚靖吃完块,才说:“皇上真是英明神武,那位想什,您都能知道。”
这样就很好,他告诉自己,不要多想。
穆琛老师南宫太傅是有名才子,琴棋书画治国经纶无不通,穆琛自幼
穆琛见他放心,便说:“朕记得你以前喜欢看书房里话本小说,现在还看吗?”
沈奚靖确实有这爱好,但穆琛这说,他却觉得自己有些不务正业:“小宫里有些藏书,话本居多,平素就看这个,也有意思。”
其实原本沈奚靖觉得这不是件多大事,但穆琛之后那句话却令他有些诧异。
他说:“不能只看这些,你无事时可多看《治国策》与《论道》,要是宫里没有,且打发个小宫人来锦梁宫取,看话本固然轻快,但与你不好。”
沈奚靖有些不好意思,他原本觉得私底下看些小说无妨,但穆琛都讲到明面上,他只能点点头,想着回去是不是要把幼时未学完治学书册都看遍。
穆琛见他把话题拉回正事,便说:“其实,这些年,也算是他看顾朕长大,朕多少解他性格,但要说想什,还是猜不透。只这次咱们有备而来,才能把事情办好。”
他们确实有备而来,这次是穆琛他们挑头,自然早就按着柳华然性子来考虑事情,所以直到今天,事情似乎都还顺理成章。
“皇上所言极是,但那位要东西,小也不能随便舀条过去顶蘀。”沈奚靖先是恭维穆琛番,完赶紧把话题引到手帕上。
他不知道其他人有谁是柳华然人,但他们任务大概也都是找手帕,所以穆琛不可能不准备很多条备用。
果然,他这样说,穆琛笑笑,往书桌下面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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