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宫侍们都坐好,柳华然便打趣道:“瞧瞧,果然是皇上办赏花会,你们这些小子平素早起看吾都穿那朴素,今个倒是都好好拾掇番。”
那是肯定啊,大早起给你问安,谁有心情挑衣服穿啊,沈奚靖心里嘀咕句,却偷偷看周荣轩眼。
沈奚靖原本觉得他们都提早来,御花园里肯定没人,但当他与宋瑞并肩进去,却发现宫侍里,除他们两个,其他人都到,只不过几位太侍与皇帝都还没来,上座都空着。
苏容清、谢燕其与路松言正站起赏花,其他几个采人也都围在起,与他们三个站得很远,简直泾渭分明。
谢燕其眼睛很尖,见宋瑞与沈奚靖来,忙笑着迎上:“宋淑人、嘉淑人可来得晚,这御花园景色好,怎不早些来。”
宋瑞只是憨厚笑,并没有答话,他贯都是如此,虽然并不至于不与他们走在起,但却从来不掺合他们谈话,有点置身事外意思。
但沈奚靖却做平易近人路子,他本就是宫人出身,这样来也不显得突兀:“本来来挺早,结果走得慢,这才迟。”
这次事情就这样平淡无波过去,云秀山出宫日子定在五月初二,宜结亲、祈福、入宅。
因是做侧君,所以虽然康亲王府虽然不会摆酒,但也需要挂红摆案,等吉时到,让新人拜堂成亲。
这事定下以后,云秀山也被宫人所派去教习管事看管起来,沈奚靖也没法把他请过来说话,不过,云秀山比沈奚靖耐心更好些,估计比他当时适应更快些。
就在沈奚靖以为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之时,锦梁宫那边却突然说要办次赏花会。
皇帝穆琛给内宫各宫侍印象,贯比较严肃冷峻,他不爱说话,不爱笑,甚至在安延殿时候,也都冷冷淡淡。
宋瑞趁机点点头,代表他也是如此。
谢燕其笑着把他俩拉到苏容清与路松言旁边,他们这个小团体又加两个人。
苏容清只与宋瑞打招呼,当没看见沈奚靖,倒是路松言会做人,拉着沈奚靖要看他头上发带,直说绣工好。
他们正说“高兴”,外面宫人通传,说是太帝君与几位太侍块来,沈奚靖跟着其他宫侍同站好,先给太侍们行礼,等他们都坐下,柳华然开口:“这些个人,站着怪眼晕,都坐吧,皇儿稍后便来。”
位置都是早就摆好,谢燕其与苏容清坐头两把椅子,沈奚靖坐谢燕其下手边,他对面是宋瑞,旁边是秦海斌,路松言坐宋瑞下手,虽然他们同位,但宋瑞比路松言岁数大,所以要坐上手。
他突然说要办赏花会,不仅请各位宫侍,也请几位太侍人。
沈奚靖有些纳闷,但还是让蒋行水给他挑身好看点衣裳,早早便去锦梁宫。
虽说秦海斌与他同住宫,但他们二人第次见就不对盘,之后也从不结伴出门,而皇上这个赏花会,冷宁羽是没资格参加,所以沈奚靖独自带着蒋行水上路。
他脚程很快,走得又是宫道道,刻钟便到御花园,正巧宋瑞从另条宫道走来,沈奚靖便停下,与他打招呼:“宋淑人,来得也早?”
宋瑞走到他身前,端正眉眼带着笑,他是十分爽朗人,说话从不藏着掖着:“不早,等进去你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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