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几日可没空看书,您可不要怪罪。”沈奚靖笑道。
“无妨,等闲下来,再说不迟。”穆琛也笑。
沈奚靖声音不大,十七八岁年纪,已经听不出童音,沈奚靖说话时候脸上稍微带着些笑,穆琛觉得紧绷天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他总是能令他觉得舒心。
从沈奚靖当上宫侍那天开始,穆琛就再也不会觉得这个诺大永安宫空当寂寥,那时他心里做个决定,并且随着相处俞久,他越发肯定自己想法。
沈奚靖聪明,沉稳,做事极为专注
沈奚靖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只能低下头,认真擦拭着穆琛长长黑发。
穆琛叹口气,不再盯着他看,只是问:“今日有什收获,这事棘手吗?”
“今日们问秀鸾宫所有人当日发生事情,最有嫌疑,就是苏容清宫里人与谢燕其宫里人,但觉得这事,应是苏容清宫里人所为,线索虽然有,但不知要如何查,唯知道真相谢遥,已经死。”他们忙天,但沈奚靖说出口,就这简简单单几句话。
他说完,见穆琛没什表示,迟疑片刻,又道:“虽然今日问到很多线索,但都已经断,明日有些难办。”
这时已经宵禁,但穆琛踏着夜色悄然而来,肯定不是为与他聊天,李暮春今天跟他们天,整个过程都很清楚,穆琛该知道都会知道,他之所以过来,想必已经清楚此事前前后后,沈奚靖明白,他肯定是有什嘱咐。
沈奚靖甚至没听到开宫门声音,也不知他是如何进来。
“今日你休息很早。”穆琛随意坐在床边问。
“今日跑天,想着早些睡。”沈奚靖答。
他只穿中衣,没会儿便觉得冷,穆琛让他披上外袍,坐回床上,沈奚靖见他态度坚决,没说什乖乖盖上被子。
穆琛看起来比他还要疲累,他头发有些潮,显然也刚沐浴过。沈奚靖怕他吹着风,又从床上爬起来,去隔间取来干净巾布,坐在床边给穆琛擦头发。
所以,他也自然要给皇上个开口契机。
穆琛看他眼,笑道:“你心里不是有数,既然他给你们允诺,那边放手去查,至于凶手到底是谁,那并不重要,重要是,你能给他交上个结果。”
柳华然对他们每个人都如指掌,相对,他们也多少解柳华然性格,在这个要紧关头,柳华然插手每件事,无论是他有意还是无意,都不能掉以轻心。
穆琛这句话给沈奚靖吃颗定心丸,虽然明远只是苏容清大宫人,但苏家毕竟面子在皇上那里,沈奚靖不好随便动,如今穆琛这样说,沈奚靖心里就有底,知道可以放手搏。
见事情已经妥当,沈奚靖更放松下来,与穆琛随意说着话。
沈奚靖做事时候总是很认真,他轻轻给穆琛擦着头发,生怕他不舒服。
“皇上,怎头发还湿着就出来,小心着凉。”沈奚靖边擦,边嘟囔句。
他与穆琛相处时间愈久,他就越无法保持疏离,私底下时候,穆琛从不摆架子,沈奚靖便也能与他相处融洽。
穆琛把沈奚靖这句话听得很清楚,他突然回过头,专注看着沈奚靖。
他眼睛漆黑,面孔英俊,这样近距离盯着沈奚靖看,令他无端脸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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