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穆琛无论做什都有他深意,所以他只要照着做就好,对与穆琛任何决定,沈奚靖从来都不会怀疑。
沈奚靖是相信穆琛,因为他和他是同种人,他们隐忍、坚定,对于朋友总是给予最大程度帮助,而对于敌人,则从来都不手软。
当沈奚靖站到穆琛这边时,他就知道,就算有天穆琛决定
他这话说得狠,宫侍们赶紧站起身,回他:“谢太帝君,小知道。”
柳华然满意点头,突然话锋转:“奚靖、小瑞和松言,虽然这次案子查得快,但是你们还是急躁些,否则容清那宫人也不会死在他宫里,这次暂且这样,下次有机会,再让皇上给你们抬抬位份。”
沈奚靖和宋瑞早就知道柳华然会来这手,所以并不在意,倒是路松言,听他这说,顿时红眼眶,看样子心里有些委屈。
但柳华然根本看都没看他,只是与谢燕其说几句话,便让他们退出来。
之后,苏容清病情每况愈下,早晨请安之时,已经许久没有见过他身影,流云去打听过次,秀鸾宫宫人讲,说苏容清已经起不床。
沈奚靖这几年身体都还很好,当天夜里休息夜,又恢复往日精神。
两日之后,当他们都去给柳华然请早安时,发现苏容清称病未到,而谢燕其已经好好坐在位置上。
这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年轻宫侍们虽然心里这样想,但谁都没有说什。
柳华然今日倒是提这件事,他看眼沈奚靖、宋瑞与路松言,悠然道:“这事,你们倒是查得快,没两日功夫,便找到真凶,依吾看,等皇上亲政,这内宫事情,完全可以交给你们搭理,吾也好省心。”
沈奚靖他们赶紧站起来,口称“不敢”。
自从谢遥与明远两位大宫人没之后,宫里连着安静许多日子,宫侍们都只待在自己宫中,宫人们也都轻声细语,谁都不敢大声喧哗,这样紧张气氛,直延续到六月初五,穆琛招沈奚靖侍寝为止。
穆琛并不喜内宫,这是宫人们都知道,月里,他能见两次淑人们已经难得,进入五月以后,他也只连着招两次沈奚靖,后来谢遥那事发生,穆琛就再也没来内宫,直到六月初,穆琛才又去安延殿,这次,还是沈奚靖。
聪明宫人们马上便从这事里看到些许不寻常来。
晚膳过后,当安延殿步辇过来接沈奚靖时,沈奚靖竟然发现抬辇宫人脸上挂着讨好笑。
还真是会看人下菜碟,沈奚靖心里想想,也倒没说什。
柳华然笑笑,转头问谢燕其:“燕其,这回你满意?”
谢燕其也笑,他样子已经慢慢恢复到以前那种温文尔雅,说话也不再冷言冷语。
“燕其谢太帝君关心,小已经无事,只怕苏淑人心里要难过阵。”
他今天说,可跟那天讲得不样,不过沈奚靖和宋瑞都低着头,不言不语。
“是啊,容清那个脾气,指不定得多难过,”柳华然稍微收收笑容,突然有些严肃地对他们道,“你们平素懒散惯,吾从来不曾管过,结果,你们看就出秀鸾宫这事,还好,也只没两个宫人,要是波及到你们身上,就有你们受,你们且记得,宫里宫人要严加管教,这次事,吾不希望再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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