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
干嘛？”
“……会把钱还给你。”
“不是说好卖身给吗？说话不算数？”李渝暗想宋唐脸皮还是薄
，心里叹
口气，故意打岔，“好，小孩子想那
多干什？都不是你这个年纪该考虑，想报答，等念完大学找到工作再说吧，到时候利息要按长期贷款利率算。”
李渝在他面前讲话越来越老成，不过三岁差距，却好像有意无意地暗示他们之间分属人生截然不同阶段，宋唐沉默，过片刻，郑重地说。
“好。”
“所以，你也会在脸书上发表日常吗？”
“注册过
个账号，有点麻烦，懒得用，”李渝开玩笑说，“QQ空间傻子又太多，国内就没有个正常社交软件，什时候你开发出来个差不多能用，就天天在上面发牢骚。”
宋唐不再发送聊天弹窗，李渝以为他兴奋劲过，接着看时政财经，金融危机尚未过去，各国都在出台经济刺激计划；巴基斯坦和以色列冲突不断……看来看去李渝愈发无聊，看见宋唐眼下片淡淡倦意，想起他折腾天应该早点休息，于是关掉网页。
“走吧，睡觉去。”
两张单人床，房间有股灰尘味，楼下嘈杂，窗外时不时有摩托和货车开过噪音，李渝洗漱完躺在床上，横竖睡不着。
宋唐被自己想法激得有点燥，太阳穴血管突突地跳动。
他压制住躁动情绪，继续缓慢地打字。
“是不是将来不住在起，也可以通过这种方式交流？”
“这就是计算机和互联网好处，”李渝键盘噼里啪啦顿响，“只要有网络存在，随时随地都可以沟通交流，是不是很神奇？”
“嗯。”
李渝聊得睡意全无，又问起宋唐考试时间。
凭借宋唐能力，年内他有信心教完全部课程，但高考分数或许不如再读年漂亮。
“你什想法？”李渝转过身，笑眯眯地问，“想去哪所院校啊？”
“北大，”末又加句，语气坚定，“明年夏天，想去北大。”
这话甚合李渝心意，但他心颤下，隐隐避开宋唐视线，
过会儿他听见宋唐叫他。
“李老师？李渝？”
李渝闭上眼：“睡着。”
“……没有吧。”
李渝听他声音好像有点委屈，翻个身，偷偷笑。
李渝大三课程做过相关行业分析，聊着聊着就犯说教癖。
“其实腾讯开发QQ还不够好——虽然现在已经有QQ空间，还有人人、开心网这类，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去看美国Facebook和Twitter，国内管它叫脸书和推特，它们建立SNS，以及由此带来巨大影响力，绝对不可小觑，而国内这块还是白纸片。”
“SNS？”
“就是社交网络，代指硬件，软件和系列服务，互联网本质就是计算机通过网络实现联结，点对点电子邮件，就是网络社交起点……简单说，好比现实中交朋友，你要展现自己个人形象，互联网也是同样道理，你会有网名，头像，日常照片，发表个人动态和观点，所有所有，都形成独无二你自己，进而作为社交基础。”
宋唐在个人资料页找到李渝提到QQ空间，点开却发现是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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