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呢?”
“游鱼啊,社交软件,都火
“学长你和想象中不太样。”
李渝问:“哪不样?”
“嗯……就是整个人感觉吧,和咱们学院学长学姐都不太像,”覃芮偏头打量他,笑笑,“可能是你换这个镜框原因,像那种大隐隐于市世外高人,看上去普普通通,其实却是武功深不可测扫地僧。”
看上去普普通通……李渝忍不住问:“你这是夸还是损?”
覃芮吐吐舌头,不说话。
覃芮惊奇地看他眼:“你家附近,马上就到,臧老师说你就住在北京,让先把你行李送回家去,再去找他,”他思维很跳跃,“对你行李呢?”
“……机场丢,”李渝不忍回忆,长话短说,“改天自己取。”
覃芮眨眨眼:“行吧,那们直接去学校?还是你回家趟?”
李渝大半年前已经已经上市场[1],收到海内外些高校教职offer,黄思敏询问进度时他挑几个说,他妈相当满意,以为李渝就此会在美国定居,时不时在微信里给他发几个申请绿卡注意事项。
结果被臧时川忽悠,他等不及毕业典礼,匆匆忙忙整理论文,订最近航班就飞回来。
镜,为方便镜框律改成黑色粗边。
他苦笑声:“可能是念书念。”
覃芮惊叹:“不愧是在顶刊发过好几篇paper人!”又补充说,“这样也很帅,特别有书卷气!加上你穿衬衣和毛衣,特别像以前数学老师!见你第面就习惯性地想立正喊老师。”
李渝:“……”
不是很活泼,是过分活泼,李渝修改他结论,不知道臧时川给他灌什迷汤,搞覃芮看他眼神像迷弟看偶像,好像李渝说句屁话都能被他奉为圭臬似。
李渝猜测臧时川在下几届中定把他描述成天上有地上无妖魔鬼怪,说不定打印照片当避邪贴在工位上吓唬覃芮他们。
车子停在燕园附近某家四星级酒店。
“这里可以吗?”
“行。”李渝就是临时找个落脚点,长期肯定要租房子,他手头不宽裕,这几年过得很有点两袖清风味道。
李渝去办入住,覃芮在泊车点等他,边等边看手机,等他重新坐上副驾驶还在点屏幕。
自然没有和李亚民黄思敏他们提前招呼。
“你送去个学校附近宾馆吧,便宜点,放个包。”
“你不回家?”
“不回。”
覃芮再次惊奇地看李渝眼,踩下离合,边变道边随口说道。
长途飞行十几个小时,李渝吃片褪黑素,还是睡不着,睁着眼看窗外地平线划破黑夜与白昼分界点。覃芮嘴特别碎,叽叽喳喳说话跟白噪音似,李渝大脑渐渐陷入混沌,留出不多不少点意念嗯嗯啊啊地应付覃芮,不知不觉睡着。
但他很快惊醒。
车子刚好刹在某个红绿灯前,覃芮把车载广播调到音乐电台,主持人选首舒缓流行乐,他笑眯眯地问。
“醒?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十几个小时飞机很累吧?”
“唔,”李渝坐起来,摇下车窗,眨眨眼认半天,才不得不承认个事实——他记忆已经远远赶不上首都日新月异发展,“这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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