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渝哼哼两声:“……耳朵真尖。”
宋唐走后,李渝在原地眨巴半天眼
“之前不是还说讨厌吗?”李渝用宋唐听不见声音嘀咕句,他真搞不懂宋唐脑子里在想什,可能是他定义中惩罚延续?
“等等,”李渝突然意识到个问题,“你现在……单身吗?”
宋唐发出短促声鼻音。
“嗯。”
“暧昧对象呢?也没有?”
“李渝研究员巧舌如簧,说情深就是情深,说翻脸就翻脸,会儿说什再也不见,会儿又说什苦衷,怎知道哪个是真?”
李渝知道他在宋唐这几乎没有信誉,苦笑下:“那到底要怎做你才能消气?还是永远都弥补不?”
没有回答,宋唐把头偏到另边,好像不愿再看到他。
李渝看宋唐样子,心想这次沟通意料之中失败,只是希望以后见面次数能再少点,不要让他这见次丢次脸。
“再做次?毕竟上次宋元在,也没正经……要十次?二十次?反正现在也没地方住,要不包月或者包年?到你烦为止?”李渝看见宋唐骤然扫过来眼光,收住嘴,做噤声状,“对不起,刚胡说八道,以为你也不想理……”
宋唐终于转头,深深地看他眼。
“生不生气和你有什关系?”
李渝没上次话赶话那,bao躁,心平气和地解释说。
“你看,们之前也算朋友吧,虽然因为些原因……关系变得不太好,但是希望能做出些努力去改善。”
他姿态坦荡,眸光坦诚,宋唐看眼就撇过头,语气还是生硬。
头,表情有些厌恶。
“不要。”
李渝假装开玩笑说。
“创业那辛苦?抽烟解压不是很正常?”
宋唐皱眉皱得更深。
宋唐扫他眼,没说话,转身准备上楼。
李渝笑得有点狡猾。
“那你也不问问有没有?”虽然这个什包年破建议就是他提。
宋唐停下脚步,转过头看他:“没有,你刚才不是说?”他用重音强调,“稳定单身,欢迎介绍。”
怎都听到?
“觉得可以。”
“啊?”李渝以为自己听错,“什什可以?”
“包年,住到烦为止。”
李渝愣在原地:“那个……其实……就是随便……”他不敢继续说,怕宋唐直接把这条唯可行建议也否掉,心里不着调想法乱窜,“你没开玩笑?别答应两天又反悔。”
宋唐淡道:“有什可反悔。”
“记得你说过们不是朋友。”
李渝抿抿嘴,有些无奈地低下头:“其实当年说那些话是有苦衷。”
“什苦衷?”
李渝还没想好怎和宋唐讲,这显然不是个适合坦白时间节点:“暂时不想说。”
宋唐轻声笑下,李渝知道他没信。
“不需要。”
他果然被教得很好。
李渝想到柳小春,笑着眼睛渐渐暗淡下来。
楼前停住两辆车,群人从他们面前走过,进门,李渝等周围清静才继续说。
“那晚情绪不稳定,很多话说得太过分,先向你道歉,”他深吸口气,“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还对当年事情有所介怀?只是怕你还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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