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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出旧账，在李渝面前，宋唐难得像真正
孩子，把李渝说过所有让他不开心不高兴话都摆到面前，偏执地，死脑筋地，揪住他话里错处不
“很早时候，早到……你给
补课时候，就想这
做
。”
“唔……别说……”
“为什不能说，李老师害羞吗？那个时候每晚都能梦到你，梦见你和……就像现在这样……”
李渝有多少想念？会比自己还要多吗？宋唐只知道他对李渝感情已经浓烈到无法负担程度，只要
想到这个人就会生理性地心痛，看到他姓名单字出现在任何地方就会发呆，做菜会不自觉调整到他最喜欢口味——即便这个人可能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世界。
爱也好，恨也罢，都是李渝，只能是李渝。
“至少现在协议还没有取消，作为甲方，有权利要求你履行义务。”
李渝挣脱不过，宋唐在他挣扎间隙又说句“你再动就带着合同滚出去”，不敢玩命和宋唐对抗。不到片刻已经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发抖，他感受宋唐恨恨地咬他锁骨，辗转至嘴唇，似爱极又恨极，力道之大像忍不住要将他吞食入腹。
房间拉遮光窗帘，但他还是能看见宋唐亲吻时表情，虽然是居高临下姿势，但宋唐眼睛里有种绝望哀伤，好像他才是那个等待被宣判被裁决囚犯。
“李渝，真讨厌你。”
被强行进入滋味并不好受，疼痛压灭仅有点快感，李渝大腿根痛得抽搐，但他只在难受狠时候闷哼两声。
忆，想起点，那个点他和柳小春说起宋庄，说起宋唐，说起这多年难解心事，对宋唐刻骨铭心想念，他半晌才道。
“你……你怎知道游鱼？”
“游鱼是谁创立你难道忘？”
宋唐直在偷偷观察自己？包括之前动态他都看到？
李渝感到点被窥探难堪，忍不住牙尖嘴利地反驳说。
这个世界因他而存在，但李渝走，就风化成空旷巨大荒野，剩宋唐点点被泛滥感情侵蚀。
像要把这多年爱意倾泻，他不管不顾地在李渝身上发泄，连亲吻都变成凶狠撕咬，哑着嗓子在他耳边重复。
“李渝，你真让人讨厌。”
“你为什还要回来？”
“全世界最讨厌你。”
“宋唐，你是不是在生气？”他试图解释。
“周黎安是因为欠他人情，不得不交际……总是不明白你在想……唔……什……”
宋唐重重地撞两下，让李渝把话吞回去。
“你应该明白，对你想法……始终没有改变。”
他轻轻咬住李渝喉结，感受到身下人不自然抖动，然后继续沿脖颈向下吻。
“你这是侵犯隐私，公私不分，不像你风格，”他顿顿，又说，“看不出来你跟覃芮关系挺好，这点小事还要劳烦他上报给你，该不会天天监视动向吧。”
宋唐沉默地盯着他许久，盯得李渝浑身发毛，酒意尽散，才缓缓说道。
“李渝，真对你太好，现在这样逃避话题，是不是就代表你无论如何都会离开？”
李渝皱眉：“你在胡说八道什？”
宋唐不再理他，膝盖强硬地支开李渝双腿，开始解他衣服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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