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恶心故事,为什要写出来恶心别人?
这个问题问得很巧妙,毫无意义,又能让他难堪。
猛灌大口温水,呛得满脸通红,忍下胃里不适,尴尬地笑笑:“写不下去。”
轻轻地碰下他杯子,诚恳道:“说起来,当年还得谢谢你,要不是那时你看过写小说,给几处改动建议,小说也不会获奖。”
醒,醒,这回真醒。
吓醒。
涂佐柘半天才“嗯”声,杜哲给他倒杯温水,变换交叉双腿方向,向他前方座位伸手,“坐。”
涂佐柘乖乖地坐下,温水蒸汽湿润眼眶,虽然不知道杜哲今晚为何如此反常,也许,bao风雨来临前平静,但这刻宁静也是十分难得。
他暗中猜想着杜哲在意事情,目光顿,立即扬扬手上毯子,首先认错:“对不起呀,回去消毒让柔柔还给你。”
风这大,外面人会着凉。
他提起身上粉色小毯子,忍不住朝着阳台凑近。
走近步,他发型齐整,微风吹起细碎肆意。
走近两步,他背影轮廓越来越清晰,肩膀线条流畅。
走近三步,他手指修长,捧着杯底摇晃红色液体,翻着书页声音真好听。
”
初夏天清凉,卷着春末微风,吹起阳台外悬挂风铃,翩然落到沙发上躺着入睡身形。
暗蓝视野中身躯缩得几近消失。
杯底摇晃着红酒,入口酸涩,手里翻阅着最近大卖几本小说,他要以敏锐观察力洞察市场商机,从中选出迎合市场几本,准备购买版权改编成剧本,再协调找导演、投资方等等制作成动漫、电影或电视剧。
可他此时无法集中注意力,稍微顿,手心里是蓝白相间糖纸包裹着糖果,与般糖果别无二致,甚至像极小时候吃过小白兔奶糖。
阳台白炽灯是冷光,杜哲目光也冷冰冰,他情不自禁地打个哆嗦,胃也紧张地抽搐起来,整个人坐立不安,不知道到底错在哪,但是好像只要他不高兴,就都与自己有关。
灵光闪,想起婚礼那回事,他赶紧道:“昨天是为应付凳子,才答应他,到时候会找个理由不去。”
顿顿,低着头喃喃道:“不会……不会让你难做。”
杜哲瞧着他不停地自认错误,朝前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再说,陷入短暂宁静后,他问道:“那个故事,没有写下去?”
他语气轻松,涂佐柘却脸色煞白。
他情不自禁地咽口唾沫子,真是非常想喝口。
毛毯即将盖到模糊人影,人影却微微转过来,侧颜流光溢彩,手边动作停顿,薄唇轻启,问道:“醒?”
“?”声音磁性低沉,涂佐柘耳朵迅速染上绯红,用力地捏自己脸颊。
疼。
不是在做梦。
所以柔柔说话,他根本听不懂,为什没打呼噜就要吃糖。
用力地收紧手心。
他也没兴趣知道。
涂佐柘是被冻醒,老腰酸胀且疼,老胃也臌胀且疼,喉咙冒起小火,他现在渴望杯水浇灭这火源,可他不敢乱动杜哲屋里东西,本想催眠自己再度睡下,可这种渴望愈演愈烈。
坐起来时,恰好能望见,被风吹起窗纱后影影绰绰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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