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哲家里,涂佐柘独自在家中,站在门口迎入个人,那个人大摇大摆地坐在沙发上,而涂佐柘却与他相熟样子,毕恭毕敬地给他斟茶递水。
涂佐柘煞白着张脸,握紧拳头抠入掌心,半晌才艰难地说道,跟他真没关系。
杜哲见他如此反应,心知猜想得八九不离十,冷笑着继续质问他,没关系怎会让他大摇大摆地进来?
他说,正是这个人从家里窃走资料,亲自将他父亲送入监狱。
涂佐柘脸色明显惊慌,下意识地撇向睡在杜哲旁边柔柔,揪紧裤缝慌不择路地为自己开脱,想也未想便脱口而出,他是远方亲戚,来跟借钱。
看见这样笑容,那些难熬日子还算什?颇为感动地畅想着,想着以后终于可以不用边抱着柔柔边吃饭,杜哲定是个负责任好爸爸。
心情难得轻松,捂紧绞痛胃,风残云卷地消灭小草莓蛋糕。
杜哲从头到尾未直接对他说过个字。
涂佐柘感觉这气氛与他想象相差甚远,但柔柔在场也抹不开脸,待柔柔在咖啡厅准备小床里睡着以后,立即忍不住埋怨道,你说你声不吭地走,就点都不想吗?
杜哲低垂着眉眼,轻轻地冷笑声,抬头直视,轻柔却不容置疑地喊声涂佐柘。
蹲下,靠捡鞋子来缓解激动澎湃心情,深呼吸好几口气,控制住久未进食且紧张得胃疼而发抖手,轻轻地替柔柔重新穿上鞋子。
在杜哲怀里柔柔,小手揉着眼睛幽幽醒转,见面就搂着杜哲亲密地发着“baba”音。
杜哲手足无措,却瞬间进入角色,满眼怜爱。
他终于盼到这刻,不枉他天天拿着杜哲旧照片,坚持不懈地教柔柔喊爸爸。
柔柔跟杜哲生得模样,似同条生产线产品,靠着柔柔撒娇功力,很快就哄得杜哲紧抿嘴唇轻轻展开,如风化开柔情在这个小角落里发酵着“爱情”酸臭味。
杜哲轻轻摇摇头,满眼都是失望,说道,方才给过你机会,你原本说你们没关系,现下又说是远房亲戚,该信你哪条?或者,该问问,被收买你们,是怎分赃?
涂佐柘紧张道,没有跟他分赃,真跟没关系。
杜哲逼问道,分完脏,花完钱,现在撇得干二净,你当真不仁不义。
可他真不知道要如何撇清这种……无法撇清关系。
那天涂佐柘除会否认,其他什都不会说。即便他遍遍地解释与否认,不断地重复洗脱罪名言辞,战战
连名带姓,不温柔,不想念,这气氛不对阿。
涂佐柘收起嬉皮笑脸。
杜哲质问他,他父亲入狱,跟他到底有没有关系。
他想也未想,立即矢口否认。
杜哲却给他看段录像。
杜哲点杯鲜奶和块草莓蛋糕。
涂佐柘暗喜杜哲还没忘他喜欢草莓蛋糕。
服务员呈上娇艳欲滴粉嫩草莓蛋糕,饿得胃酸翻涌疼痛涂佐柘,便丝毫不见外地吃那块馋好几年心心念念美味。
抬头瞧,对面柔柔瞬间便喝完暖暖鲜奶,嘴唇上浮起圈甜甜白色奶泡,甜甜地对着杜哲,喊连串“babababababababa……”
杜哲激动之中也笑得挺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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