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哭得更大声。
他稍微有些尴尬,杜哲本是平静脸,看见他脚边手铐,顿时也非常难看。
——杜哲不会以为他有什特别爱好吧。
但他只顾得上安抚好柔柔,便使着眼色让杜哲用旁边放置钥匙解开手铐,杜哲脸无言地解开后,涂佐柘忍住惯性眩晕,抱着柔柔满眼期待地对杜哲说道:“你也没吃吧?你开车也很累,来做吧。”
也不等他说什,穿上拖鞋就跑去厨房,柔柔用力揽住他脖颈,杜哲怎拉扯都不下来,忍无可忍地严肃道:“柔柔,你先下来。”
涂佐柘立即回道:“手机进点水,放米里面。”
“爹地,把,,电话给你,呜呜……”柔柔双手抱得很紧,哭得声音都沙哑,这路肯定是哭过来,在某些方面,柔柔坚持不懈是让涂佐柘很佩服,例如没事哭哭,哭哭路。
女孩子嘛,自己闺女嘛,虽然有点烦,但也还是要哄哄。
这个杜哲给她买儿童电话手表,他知道柔柔宝贝得不行,天得看好几遍,忍不住逗弄她道:“你电话戴不上哦,腕带这小,爹地戴,就炸开咯。”
啧,跟女儿说话就奶声奶气,娘炮得自己都起鸡皮疙瘩。
手洗,并且要用威露士消毒,不然傲娇杜哲绝对会挑剔。
就着开水吃两口包子,往背上贴上几片药膏,翻出蒙灰手铐,脚踝与床尾拷在起,坐在床上就开工。
也许是见到杜哲温柔面,篇篇都文思泉涌,七点前就交稿子,并且没有受到编辑吐槽。
闲来无事看眼他供稿作者们底下打赏,心里盘算着这个月扣除所有以后,到他手里还有多少,粗略地算下——这金额真让人卑微,太卑微。
他摸索着下巴思索着,该如何才能日进斗金。
柔柔哭得更大声:“不下来,是个树袋熊,要抱住爹地。”
为证明她自己是个树
柔柔立马嘟着嘴说道:“那爹地买个新。”
“爹地……”涂佐柘瞄眼杜哲,及时把“穷”字收住,转而说道,“等爹地有空就去买。”
“都不接电话,吓死阿。”柔柔拍着自己胸口,本来是想给自个儿顺顺气,委屈嘴角没收住,没过会儿又哭出来,只顾着喊爹地,啥都说不清楚。
“她还没吃饭。”杜哲提醒道,“买点菜,去做点给她吃。”
“哎。”涂佐柘焦急叫停,身子往外挪,脚被卡在床尾,差点掀翻整个床——竟然忘记自己脚踝还挂着手铐,拷住脚边顿时蹭破层皮,疼得嘶嘶地缩着气。
正打算下床煮碗粥,吃点过后再吃药,却不料金属相碰声音响起过后,门锁被扭开,柔柔就这冲过来,麻溜地爬上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挤在他怀里,哭得惨绝人寰。
涂佐柘满脑子问号,抬头隐约见人站在门边,按住按钮,“啪”声,光就亮满小房间。
暗黑环境里突然亮起光刺目,他本能地掩在柔柔眼睛上,等觉察她适应再慢慢放开,再睁眼只见杜哲站在门边掩住鼻子,如墨横眉微微颦着。
涂佐柘想着,大概是药膏味太熏鼻子。
杜哲进去替他开窗,散开这闷臭气味,问道:“你怎不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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