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到婚礼这天才知晓,婚礼布置装饰通通不重要,因为他根本记不住,他只记得偷偷看过杜哲浓密眼睫毛,挺翘有型鼻梁,深邃轻柔眼神,恰到好处微笑。
简直是完美新郎官。
邓子朋与邓家豪走过长廊,他与杜哲亦同并肩走过。
堂下宾客祝福着邓子朋与邓家豪,也并祝福着他们。
他们交换
不过,现在身体不如往日强健,跳伞恐怕不行,长期缺眠得猝死在半空,背起杜哲估计先发抖是他自己,想起那身腱子肉就腰疼。
更何况,不管形式如何,结果都是拒绝嘛。
但心里还是很兴奋,就像明天举行是他自己婚礼样,心情美妙地飞向天空,飘向天空又坠入地面快感,明天于他,像是要亲手掀开层层面纱,朦朦胧胧人影是他魂牵梦萦念想。
明天见到他呀,该是什模样。
他怀着若有若无期待起大早,用力搓洗自己脸庞,抹上早几日购买新发蜡,擦上十元店买粉底霜,在黑眼圈地方狠狠地涂抹,拍红薄如枯叶嘴唇,黑色替代那撮奶奶灰,镜中人霎时如容光焕发小伙子。
参观此处房子,他也不敢说,也不敢问,就跟着瞎晃悠。
但他死都没想到杜哲做朋友做到这份上,为柔柔病情牺牲真大,竟然跟如此厌恶人起住,还特意租套三居室,主卧留给他意思是能解决就在里面解决,千万别轻易出来打扰他们父女天伦之乐吗?
他坐在软塌塌沙发上,抱着柔柔望向阳台。
说实话,他还是想回家。
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狗窝嘛。
呜呜,年轻真好,真他妈好看,老子还是跟当年样帅气。
天还没亮,他迫不及待穿上定制礼服,像做贼样溜出去。
整条大街空无人,他张开双臂在大街小巷里来去游荡,脚步轻快,如同踩前往天堂油轮,即将要前往某地去迎接另半。
迎接破晓曙光突破云层,他坐在台阶上掩面偷笑,恋恋不舍地追入光里,乘上幸福列车,出现在他人婚礼殿堂,杜哲礼貌有序地出现在门口,与他轻轻地握握手。
他笑得开怀,嘴角倾泻溢出喜悦,忍不住露出口大白牙,杜哲与他平心静气地站在同侧,他高兴得快要窒息,幸福地快上天。
知晓两人要去参加婚礼,杜哲已将柔柔安排至幼儿园托,柔柔还以为他们两个人要去约会,非常乖巧地向他们挥手,说道:“会乖乖,爸爸跟爹地快点去谈恋爱吧!”
涂佐柘个头两个大,只默默地向着杜哲,说句抱歉:“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婚礼前晚,他在卧室地板辗转反侧,幻想着邓子朋跟邓子豪婚礼到底是什模样,该是白纱遍布宴客厅,还是黑白简易极简风。
他赞叹道,对养眼人出现在殿堂里,接受亲朋好友祝福,晚上再喝几杯小酒,该是多惬意又小清新时刻。
说实话,他也曾幻想过跟隔壁房间杜哲举行个别样仪式,例如两人相约跳伞,在空中他突如其来向杜哲求婚,落地便立马去登记,又或者在高空隧道两个人吓得腿软发抖时,将他背在身上,威胁似来句,走过这条桥,就是人,走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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