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间,杜哲已单手按住他脑袋贴紧墙边,将他裤子褪去半,落至膝盖上方,屁|||||股顿时凉飕飕,但他身动弹不得,默默承受杜哲毫不怜惜地往里头扩||||张。
后面很多年没用过,加之当年生产难免损伤,**干|
“涂佐柘,你不知道有多恨你。”杜哲边亲吻他唇瓣,浓黑发亮长睫微微颤着,咬紧牙关,咬牙切齿地从嘴角蹦出刺耳字眼,重复道,“你不知道有多恨你。”
白日里举行过甜蜜婚礼,晚上便恰好是洞房花烛夜,如烛火烧到尾部,燃到尽头,释放此生最后点光亮,身体享受着心爱人爱抚,耳朵里却尝到新郎苦涩恨意,无穷无尽绵绵恨意。
涂佐柘知晓现在、此刻、这秒应当停下来,为留存最后点尊严,他也应该推开杜哲,可他手势太过温柔,抚摸身体触觉依旧,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过被人呵护滋味。
他没皮没脸贪恋着这种滋味。
他只能将肉||||||体留在此处尝遍温柔,灵魂遁至六年前将每个恨字换取成爱,杜哲指尖在他身上游离,气息在他耳旁徜徉,他是这近,又这远,明明近在咫尺,却远如天涯海角那簇不可捉摸云。
从来没见过他这般怒气腾腾模样,就连几年前重逢怒意,也是即便含着想生啖他血肉,都带着刻意隐忍。
今天明明很开心,起去参加婚礼。
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什。
是不是心不甘情不愿做人工呼吸?
定是。涂佐柘尴尬地笑笑:“对不起阿,不是故意,其实你放在水底没关系,水性很好,真。对不起,让你做你不想做……”
杜哲熟悉他身体每寸,指尖轻轻划过地界,隔着衣物也能将燃至尾部花烛烧至烛光漫天,熟悉温柔缠|||绵,时而如微弱萤火,时而却猛烈如灿若星辰流光,他温柔,他体贴,仍然轻而易举便挑起他情||||欲。
身体蠢蠢欲动,心里隐隐发痒,难以言喻感觉,他不由地想着,这辈子真完,只有杜哲能让他这舒服。这种舒服感想只维持秒,因为下秒杜哲突然将他推至墙根,身体紧紧贴着将他压制,按在手上力道似要将他骨头揉碎。
他无奈地侧向右边,触及冰冷僵硬墙体,方才沉浸美好幻灭,瞬间在这个空寥卧室清醒——多年不见,杜哲改玩S|||M?
啧,现在身体可经不起这玩阿。
后面他又想着,也许今晚“洞房花烛夜”也是这辈子最后次吧。
话音未落,唇舌被温热侵袭着、包围着,堵住他尚未出口所有歉意话语。
杜哲定刚刚喝过桃子酒,不然怎有股甜甜果味。
在冬日寂静街道里独自徘徊许久,首次尝到夏季饱满多汁香甜,他忍不住与此唇舌相依,咬住他湿润唇,盯着他紧闭双眸,恋恋不舍地缓缓移开,更用力地亲吻。
渐渐地,这种程度根本不足以满足,他攀上杜哲肩膀,步步侵袭着对方领地,占领对方领域。
无穷尽征服欲||||||望如弥天大网,困住所有理智,放出束缚已久占有欲,肆意妄为地享受片刻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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