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腿突然痛得跟几年前刚被人打断
样，走
每步都疼得要命。
他以
……这人闲吧？
也没心情更新
。
乌云蔽日，大雨滂沱，大风刮歪干枯枝丫。
下过雨菜市场地面湿滑，涂佐柘脚上塑胶雨鞋底滑，瘦削小身板挂着五个半月小球，规模跟快要临盆八个月大，简直是以压垮他小蛮腰为目标。
不过想到要给杜哲过生日，这些通通不重要，他挺着硕大肚子像企鹅样穿梭在各个档口，摇摆地走得极其缓慢，细心挑选每样要收入囊中食材。
——好，不好意思，
刚醒。
他噼里啪啦地打下行字，也不知道杜哲介不介意，想很久还是补充句。
——生日快乐！
涂佐柘等来等去也没等到杜哲回信，他也不介意，反正每年都样，从未得到回应，习惯就好。
他默默地收好手机，自行制作今日计划，准备码字到两点五十分，三点去市场买菜，最近记性越来越不好，立即将需要购买食材写在纸上。
到回应，判断涂佐柘已入睡，收拾好浴室湿漉漉地面，以免他摔倒，倒回床上望几眼，往他额头上亲亲，再次进入梦乡。
天蒙蒙亮时候，柔柔跌跌撞撞地跑到他们卧室，迅速爬上床，像树袋熊样抱住杜哲，迷迷糊糊地说道：“爸爸，生日快乐！”
被亲醒杜哲，恰好望见宝贝闺女渐渐阖上眼睛，摸摸她小脑袋，笑道：“谢谢柔柔，这
早阿？”
“爹地说要早就跟你说生日快乐，很重要，怕……睡过头。”小手堵住杜哲嘴唇，不让他继续说，“要继续睡爸爸。”
***
菜市场大妈看他肚子都在猜性别，他听得愣愣，按她们推断，如果两个小兔崽子个是女孩个是男孩，尖圆，那他肚子岂不是凹凸不平。
……应该不准吧？
手腕上挂着两大袋食材，将他手腕勒出两条新鲜红痕，千辛万苦提着走到蛋糕店，离开时手里多两磅草莓蛋糕。
这是他昨日晚上偷偷预定好，白色巧克力上写着杜哲生日快乐，蛋糕上草莓让他生出津液，这贵定很好吃。他用准备好塑料袋护好蛋糕，迎着风雨哼起小曲满载而归。
回去路上下起大雨，无法继续前行，他捶着越来越酸疼腰，用力挺起两个小兔崽子，慢吞吞地躲在屋檐下面曲腿站着。
很久没更新《死去》，今天有灵感，登录看，他写每个故事下面，都有陌生ID续写成happyending。
涂佐柘满脸问号，这是另类抬杠吗？！
这篇秘密更新文，除黄航也没谁知道，会不会又是他小号。
他默默点开黄航聊天框，把截图发给他，问道，你写啊？
黄航迅速回道，哪写出来啊，还挺好看，文笔不错哎。
涂佐柘醒来时候，手机收到几条短信。
——今天午饭是土豆炖排骨、清炒菜心，米饭在电饭煲里，刚刚好量，灶台上有紫菜鸡蛋汤，现在天气冷，热热再吃。
——晚上等回来煮饭，外面下大雨，你不要出门。
——醒来回信息给？
时钟已指向十二，这大堆信息在手机里爆发，涂佐柘拍拍脑袋，可真是越来越能睡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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