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前几年腿伤过,肿得跟这个模样。不过没关系,那时都自己好,这个嘛……可能过几天也就消。”他心里想着,这副身体好惊喜,会儿冒出个毛病。
“还能走吗?”
“可以!”六年前不仅可以走,爬山游泳都不耽误,反正全身24小时都疼,也不在乎多个地方。
杜哲怕刺激肚子宝宝们,没有用冰敷,担忧道:“明天带你去医院看看,让安心,好不好?”
真是最受不这种温柔调调,涂佐柘鬼使神差地点头,杜哲便也放下心,开始例行每日公事。
等他成功说服自己草莓蛋糕不好吃,抬头笑道:“刚刚饭吃太饱,吃不下。”
杜哲捏住他冰凉手腕,担忧道:“没事吧?需要去医院吗?”
“没事没事,看着你们吃就好。”
杜哲跟柔柔口口地瓜分两小块蛋糕,涂佐柘不停地咽口水,最终找个借口躲到厕所里去。
剩下蛋糕被杜哲塞在原来包装里,他假装不经意间瞄眼,蛋糕被包装好扔在厨房角落中,柔柔跑过去围在蛋糕旁边,问正在收拾杜哲:“爸爸,明天柔柔还能吃蛋糕吗?”
。”
“?”这笑眯眯眼神儿,让涂佐柘顿时满脸通红,小火苗烧得正旺,平时杜哲喊“阿佐”都没什,这声“爹地”让他生出几分丈夫喊先生感觉,心脏狂奔乱跳到快要停滞。
柔柔抱住他猛亲,喊道:“爹地,亲爱爹地,柔柔爱你~”
杜哲对柔柔拖延战术十分满意,添饭出来,说道:“们吃饭吧。”
早已沦陷在杜哲温柔攻势中,涂佐柘屁股跟黏在椅子上似,疯狂点头。
杜哲先是用温度适宜毛巾覆盖在快要被撑破肚皮上,紫红色条纹爬在侧腰,跟陈年淤伤起添不少色彩,涂佐柘看着每日新颜肚皮,不由得感叹句,好块色彩斑斓画布。
杜哲倒出黄色油,在掌心戳热后抹在侧腰上,发热手掌,在肚皮上来回按摩
杜哲让她张开嘴巴,用手指摇摇松动门牙,应道:“你快要换牙哦,不能吃。下次爸爸再给你买新鲜。”
这大蛋糕,这两个宝贝只吃两小块,其余蛋糕快要被当成垃圾扔掉,好歹花几百块呢,心疼。
洗过澡后,杜哲穿着睡衣,蹲在他面前,捋起他裤子,瘦成竹竿腿上,肿得跟馒头样膝盖特别突出。
涂佐柘盯着肿起膝盖,嘀嘀咕咕道:“好像阿。”
“像什?”
涂佐柘埋头扒饭,偶尔跟柔柔搭两句话,时不时地抬头看杜哲吃得香不香,杜哲夹菜给他,每道菜都会说很好吃,涂佐柘喜滋滋地含着饭,笑得合不拢嘴。
唱过生日快乐歌后,杜哲坐在对面,分给他块草莓蛋糕。
颗粉嫩草莓点缀在白色奶油上,他不仅想起几个月前没吃上草莓小蛋糕,还想起三年前杜哲在街角咖啡厅里那块草莓蛋糕。
杜哲坐在对面,淡漠疏离眼神下,冷眼旁观看他吃完整块蛋糕,开始言辞温柔地兴师问罪。
这些不合时宜记忆从黑匣子跑出来,涂佐柘心慌到不知所措,坐立不安,他低下头呼吸新鲜空气,按住发疼心脏,揉揉眼睛,缩在椅背上,告诉自己草莓蛋糕不好吃,点儿都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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