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佐柘苍白无血色脸上,额上青筋清晰可见,胸腔无法聚气。别无他法,他安慰自己老腰,争点气阿,最后次就可以,定要成功,们来吧!
杜哲在耳边好温柔说话,积攒能量足够。涂佐柘扬起脖颈,汗液在下巴流淌,用力伸直无法弯曲右腿,按压在淤青地方,强行保持清醒,持续不断地挺腰用力,痛觉抛之脑后。
宝宝头再次撑在红肿出口,火辣辣胀痛有增无减,他无师自通,自个儿开始哈气。
伴随
杜哲试图转移他注意力,低声道:“阿佐,出院以后,给个名分吧。”
涂佐柘里头被医生仪器直冲乱撞,仍记得乖乖点头,轻声道:“要给,要给。孩子挂到你名下,可以,没问题。”
“傻瓜,是想进你家户口。”杜哲吻住他额头,轻声道。
产夫很配合,依据婴儿估算体重,王医生径直探向里面,胎位也转过来,他喊道:“很累对不对,生完这个宝宝们就可以休息哦。来,开始用力!”
即便用仪器,涂佐柘咬紧唇舌,依然点力气都使不上,挺起来都做不到,左歪右倒不得要领。半个小时过去,他怕宝宝缺氧窒息,思索再三,提议道:“要不你来推腹吧。”
复相同痛苦产程,其实还是有点害怕。他不由得扣住杜哲掌心,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不会走对吧。
杜哲与他保证,绝对不走。
涂佐柘放心道,别走,要等阿。把孩子接走。
“也要把你也接回家。”
录像已经循环播放到第五遍,剩下小兔崽子有动静,可是他腰就跟废样,挺不过三秒又倒下去,生殖道红肿,肿胀程度像即将粘合般,看不见出路。
王医生评估过后,掀开他上衣,伤痕遍布腹部,竟然无从下手,他叹口气,叮嘱道:“会痛。”
知道知道,完全不需要提醒阿,哭。
涂佐柘再次饰演名死尸,假装感受不到王医生手肘,从胃部开始用力按压,缓缓向下推,次又次,每次用力,都需要忍住喉间汹涌而至腥味,咬紧牙关忍受王医生逐渐加重力道。
杜哲轻声道:“要不歇会儿。”
涂佐柘没有说话力气,摆摆手,示意自己没关系。王医生肘部按至通红,涂佐柘腹部迅速泛起层青紫,宝宝终于肉眼可见卡在骨缝里,趁骨缝还未完全合拢,王医生喊道:“轻轻用力。”
王医生再次提醒宝宝有窒息危险,涂佐柘想想,鼓起勇气,哆嗦道:“要不,用……扩……张器?”
冰凉仪器在体内横冲直撞,破损里面稚嫩皮肉,时隔这多年,想起来依然足够可怕,于是涂佐柘在王医生真举起扩张器时,紧紧闭上眼睛,演名合格死尸。
录像里涂佐柘,对这个仪器恐惧程度,达到史无前例最高峰,在医生还没捅进去时,不住地向后缩躲避这个仪器,却被医生更用力固定,毫不犹豫地捅进去。
于是杜哲搂住涂佐柘小脑袋,安慰道:“不怕不怕,也许不用也可以,待会就好。”
涂佐柘轻轻点头,撇向侧。王医生仪器接触肌肤,手脚忍不住发抖,仪器点点慢慢往里捅时,仅瘪瘪嘴,停留在原地动不动,如破败任人摆布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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