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榕回答道:“这些人天换五套衣服都不够,他们多是衣服,少是换衣服时间。”
“换衣服不就几秒事情?”
“们和他们穿衣服能样吗?衣服对于他们来说,已经不是遮羞布,是穿在身上地位。不然为什康诚衣服上装饰品那多,你可能会想,穿着不怕掉吗?他穿着不麻烦吗?你猜这着?还真是,他真就不怕。还有五爷,他喜欢浅色衣服,连长马褂都是浅螺纹玉色。他整天玩枪斗械,这些东西沾到衣服上可真难洗啊,但他怕吗?他会在意污渍洗不洗得掉?”容榕高跟鞋踩在地上,配着她语速,像联排子弹般输出。“越是麻烦,越是不人性,他们反而越是喜欢。女人要戴复杂贵重首饰,在古代还要里三层外三层穿好几套,他们不愿意简化形式,就在布料上下功夫,所以丝绸就这产生。而男人呢,
那女生拨拨头发,却不直接回答。她笑道:“等换身衣服。”
在路上这个女生介绍道她叫容榕,跟着康诚起过来玩。康诚这次带好几个情人,还说要给他们介绍个弟弟。
诺布大概明白,康诚搁这打理后宫呢……
容榕拉开大门,示意诺布先走出去。外面就是沿着雪道上去扶梯,容榕身绒貂大衣加包臀短皮裙,也不知在这天寒地冻雪山冷不冷。
诺布脱自己滑雪服外套,“你要围下吗?”
诺布滑到中途,找个侧门溜出去。他是想来找那个人,请教下滑雪技术,刚才心脏还没稳下来,那全身白色装备人就消失在雪雾中。
现在这边真没什人,都快晚上,雪坡上就只有寥寥几道痕迹,更别说这连接侧门大厅。
地板上有道不太清晰湿脚印,但也就几步路,很快寻不见。前面有排弧形排列房间,诺布随便找个。
他敲几下门。
“有人在里面吗?”
容榕眼线画得很长,轻轻瞥他眼。“劳烦您自己穿着吧,比你们抗冻多。”
酒店修在最高处平顶区,如古堡般外形,在此刻日落西山黄昏,灯火辉煌得像另个太阳。正对大门有个广场,停满车。穿着黑色燕尾服,戴着白手套车童们紧张却有序地穿梭其中,忙着给车盖上防雪罩。
“今晚会下大雪吗?”诺布抬头,有片雪花刚好落在他眉心,接触到37℃肌肤,立刻融化,只留下点点水痕。
从广场到大门路上铺上条红毯,雪山湿滑,红毯上却没什泥泞痕迹。不时有西装革履男人挽着女伴踏上红毯,诺布惊讶地发现,他们鞋底竟然没有点污垢,那曳地长裙也干净得像刚从保险柜里拿出来样。
“他们都不用自己走路吗?”诺布低声嘀咕,“雪山无脚鸟。”
没有回应。
诺布扭动把手,推开门。里面赫然站着个背对他换衣服女生。
“不好意思!”诺布下子就把门关上。
没会房门从里面打开,那女生披着头发,就穿着内衣,懒洋洋地靠在门边。“找做什?”随即又上下打量他番,“怪不得康诚喜欢你,他好像没有你这个类型玩伴。走吧,他该找,你跟起过去。”
诺布头雾水。“你在说什……是不是认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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