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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环形分布在每层,楼层中间是空,可以直接看到楼。这里只有三层,每层三个房间。设计师弄个复古风,门牌都是木雕数字,用钉子歪歪扭扭地钉在门中央。
走到9号房,诺布想起今天康诚说话,还特地确认下,门牌上挂着是数字9。
可是……要怎进去呢。
诺布被自己蠢笑,下意识摸兜,发现里面有个硬硬东西铬着手。诺布把兜拉出来,竟然有个小夹层,手伸进去就能摸到个圆环形冰片。
太好笑,康诚不过才和这个人见过面。
小鸢那时候才意识到,康诚给自己突如其来高调猛烈追求,不是什绝版东西。他可以看眼自己就坠入爱河,他也可以轻易地爱上其他人,甚至陌生人。
小鸢笑笑,突然不想那较真。
他从路过服务员手上拿杯酒,手托住杯底,手环住杯沿。他冲诺布说:“刚才唐突,不要怪。”
说话没个称呼,眼睛也干巴巴地没什情绪。
嘛。”
诺布下意识顺着容榕手臂看下去。
“就说,前几天吃时候,姐还在说这是‘猪食’呢,姐也不会这快改性啊。”青年搭上容榕肩膀,眼睛却看着诺布说,“是吧?”
正在咀嚼诺布:“……”
“得得,”容榕甩开青年手,“就知道小鸢最关心,连开玩笑话都记这清楚。今天要说清楚啊,这东西,当然是没有区别。你欺负人家没有嘴巴不会说话干嘛?皇帝吃,那就是御菜,主席吃,那就是国宴。”
哟,这沈炜宁什时候把东西揣进来,还挺周到。
诺布敷衍地赞扬下自己金主,打开门就迫不及待脱衣服,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再慢步,就会蒸发到太阳里。
他扑在床上,伸手到床头,想开灯,怎都摸不到开关。
下身也开始勃起,顶在裤子上。诺布烦躁地爬起来,又拖层外裤和外衣,东西被他凌乱地扔在地上。他跌跌撞撞地往浴室
诺布接过酒杯,闻闻酒味道,“谢谢,但没成年,还不能喝酒。”
小鸢扯扯嘴角,直接转身走。
大厅本来就不大,越来越多人进来,诺布看着吊顶三盏大灯,就想拿只弓箭把它们射下来。他穿着在雪山滑雪厚重滑雪服,早就热出身汗。等各式各样甜点都尝个遍,他对容榕说:“好热。”
“那你还在这里面待这久。”容榕头朝后面扬,“从走廊进去,左拐再右拐就是客房电梯,去你房间换衣服吧。”
“好。”诺布晕乎乎地在原地转个圈,终于找准方向。
小鸢笑脸立刻僵硬几分。
“诺布吃话,就很简单啦。”容榕说,“就是帅哥喝酒前垫肚子甜点。”
诺布假惺惺地谦让下“帅哥”这个称呼。
小鸢冷眼看这两个人互相恭维,只觉得眼前这个男生笑怎看怎讨厌。
康诚和小鸢周前才认识,见面,康诚就开出最高价,包就是年。他有些膨胀,而膨胀几乎是理所应当,康诚对他就是毫无下限溺爱,甚至第二天就带他去见父母。可是今天上飞机,康诚就告诉自己,今晚上要自己准备好点,去陪五爷,说他要和五爷交换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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