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绝食,罐头更像是在闹脾气。
四楼走廊里,黎冬看着脚边埋头猛吃罐头,又去看监控录像里脚踢开饭盆金毛,时语塞。
狗没问题,喂粮也没问题,问题在于喂狗人是谁。
简单来说,狗中午自己在家能吃,黎冬喂也能吃,祁夏璟喂就不吃。
吃完半盆金毛从碗里抬头,弹珠似圆眼纯良无害,他伸出爪子碰碰黎冬鞋面,示意她再添点。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李珉,语气似笑非笑:“听你语气,还以为你家有皇位要继承。”-
等李珉宝马气急败坏地驶离视线,黎冬忍不住轻笑出声。
不得不承认,祁夏璟吊着眼俯视人神态确实欠揍,她这几天每每看都想骂人。
可如果是对着别人,只能说听着确实很爽。
她没解释糟心经历:“讨厌他。”
“今晚对你很满意,”他故意抬高音量,“下次可以把你引见给母亲,也好商量彩礼。”
“暂时没有再见面打算,”黎冬太阳穴轻跳,努力保持风度,“谢谢你送回来。”
被拒绝羞愤瞬间吞噬李珉所有理智,他不可置信地指着金毛,破口大骂道:“为条畜生,你才破坏和共进晚餐机会,现在还敢拒绝?”
“黎冬,你是不是疯?”
“是,拒绝你所有邀请。”
。
没有预想精神萎靡,她疑惑地看向不紧不慢走来祁夏璟:“罐头吃饭吗?”
“没,”祁夏璟身纯黑色冲锋衣立起衣领,双手插兜,“带他出来跑步,跑累再回去吃。”
路灯投下橙黄色光束打在男人棱角分明五官,和漆黑周遭环境形成强烈对比。
黎冬被罐头扑腾地手忙脚乱,拧紧眉间终于舒展。
狗粮在祁夏璟手里,黎冬看向表情冷漠男人。
然后眼睁睁看着他刚弯腰倒点狗粮,饭盆又被罐头爪子拍翻,狗粮
祁夏璟垂眸看着她,半晌沉沉应道:“嗯。”
“所以谢谢你,”黎冬接过罐头递来牵绳,整晚烦闷烟消云散,“心情好像没那糟糕。”
说着她拽住绳子被罐头拉着走,夜风拂过面庞,也将祁夏璟低沉声音传进耳边:
“你刚才对那个男,也说谢谢。”
黎冬在楼洞口脚步微顿,没有回头:“但知道,你和他是不样。”-
黎冬忍无可忍,清冷嗓音掷地有声响起:“包括你三房车、你年薪百万、还有你长得跟很像母亲。”
“李珉,没兴趣做你母亲,”她受够无穷尽语言侮辱,“所以你在这里,连狗都不如,能听明白吗?”
话落同时,有嗤笑声响起。
路灯下祁夏璟副事不关己表情,见两道各异目光齐齐投来,弯唇笑容倦淡。
“原来只是年薪百万啊。”
祁夏璟看她俯身让罐头亲脸,抬眸,冷冷看向她身后宝马车座李珉。
寒夜中黑眸目光如刀,漠然而尖锐;对视瞬间,李珉只觉得后背发紧,本能告诉他,面前男人很不好惹。
而同时间,大男子主义又让他无法接受此刻小丑角色,于是下车甩上车门。
嚣张什,还不是住在这种破楼里,看着就副穷酸样子。
李珉重拾信心,但只敢隔着车喊人:“黎小姐,请问们下次什时候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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