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秒却跌进温暖有力胸膛。
祁夏璟刚才咬她用力气,尖齿抵在她薄软下唇,到现在仍旧隐隐作痛。
黎冬脱力地靠在男人身上,胸1前起伏不定急急喘1息着,通红双颊和耳朵尖滚热。
她晕晕乎乎地想着,祁夏璟分明前秒还揪着过去不放,为什又突然亲她。
话题是怎跳转到现在这样?
清淡雏菊香扑面而来涌入鼻腔,唇齿相依亲密并不能让祁夏璟满足,他捉过黎冬紧攥双手,手指强势地插入她指缝间,十指交缠紧扣着。
他毫不怜香惜玉地进攻,让生涩黎冬不得不节节败退,卷翘颤抖长睫沾染怜弱水汽。
分别时间太长,即便再重逢时两人早已不是青葱少年,祁夏璟对黎冬印象仍旧停留在十八岁那年。
连带着喜欢都纯洁无暇,不带分毫邪念欲望。
他舍不得欺负她。
他是她星星啊。
她又怎忍心让星星蒙尘。
男人沉默依旧,唯有灼灼视线紧盯着她不放,长久死寂后沙哑出声:“所以呢。”
祁夏璟猝不及防地俯身逼近,将本就站在角落黎冬逼退到向后踉跄半步,背脊紧贴着白墙,冰冷触感刺激着脆弱神经。
距离急剧缩短到近乎于无,黎冬被迫抬起头仰视,四目相对,又被男人深渊般幽暗双眸注视到发慌。
望着祁夏璟,看清男人沉黑眼底下汹涌惊涛骇浪。
面前人,是她用尽整个青春来追逐存在。
十五岁那年仲夏之夜,冒着倾盆大雨寻她而来少年,是她贫瘠而枯乏人生里,唯闪耀星光。J??
两年后那场晚自习天台,少年将口袋里印有星云棒棒糖塞进她掌心,薄唇亲昵贴在她耳边,柔声告诉她,小麦哲伦星云是距离银河系最近星系之。
他说,黎冬是祁夏璟小麦哲伦星云。
“祁夏璟,”她嗓音干哑悬浮,右手还被人十指相扣地紧紧牵着,在耳边分不清是谁心跳中轻
于是心里反复告诫自己要有耐心,十年光阴他尚且等得起,何必要逞时之快。
可尝到她味道那瞬,过往切原则都抛之脑后。
祁夏璟再也无法欺骗自己。
他从未停止过想要她,长久执念深入骨血,点滴渗透遍布在他全身骨骸,痴狂到骨节都泛着痛。
黎冬被亲喘不过气,双腿无力膝盖发软,人控制不住地贴着墙向下滑。
祁夏璟深不可测眼底只剩下她身影,仿佛这世间再装不下任何人事物。
有瞬,黎冬被眼神蛊惑,恍惚间话便脱口而出:“所以舍不得——”
未完后半句被尽数吞没在不容拒绝强势亲吻里。
面对毫无征兆亲吻,怀里纤瘦女人背脊绷直,双眸惊愕瞳孔微缩,手指紧紧攥着洁白婚纱裙,用力到骨节泛白,却不曾抬手推开他。
这个亲吻实在不算作温情,带着些急躁与不安,更多是深埋太久、如痴如狂渴望。
她永远是他宇宙唯中心。
“你还记得你第次送星云棒棒糖吗。”
良久,无处可逃黎冬艰难出声,坦诚相待与她而言总是折磨,只能深埋着头,生涩而笨拙地解释:“直记得那天你说话。”
黎冬是祁夏璟小麦哲伦星云。
祁夏璟又何尝不是她人生中唯闪耀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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