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就想,沈初蔓何德何能,能有你这个朋
徐榄蹲在她身边,黎冬小跑着过去时,远远就听见喝醉沈初蔓含糊不清地命令道:
“徐榄!你怎不喝酒!还是不是好兄弟!”
“谁想和你做好兄弟,”徐榄低沉而无奈声音响起,抬手将沈初蔓肩上快滑落外套重新拢好,“你再问十遍答案也是不喝。”
“否则等下怎送你回去。”
“你可真没意思,”沈初蔓嫌弃地啧啧出声,看见打落身影回头,见是黎冬立刻便笑,醉醺醺道,“冬冬你来啦,喝酒嘛?”
祁夏璟第二台手术还未结束,黎冬和跟拍小于告别后,独自回到空荡荡办公室,心情复杂地看着办公桌上便条。
是沈初蔓字迹:“宝贝,你把饭卡忘记啦。”
犹豫片刻,黎冬还是拨通沈初蔓电话,听着沉默对面只剩下呼啸风声,心脏轻微刺痛着:“蔓蔓——”
“冬冬,”沈初蔓向来明媚清亮声线,此刻却带着浓重哭腔,“见到他。”
“见到段以珩。”-
然侥幸活下来,上百万高昂治疗费用和日后极其痛苦皮肤修复,旁听者都只觉沉重喘不过气。
七小时站立后,黎冬活动着肌肉酸痛手臂肩背出来,随即被告知需向刑侦副支队长报告伤情。
医院冷白廊灯光鲜刺眼,黎冬在几米外看清侧颜轮廓硬朗男人时,神情有瞬错愕。
她迟疑道:“是段以珩吗?”
高大男人闻声转身,额前和手臂都缠着绷带;受伤没削去分毫男人威严气场,反倒多添几分凌厉和硬冷。
徐榄摆手朝黎冬打招呼,拿出手机发消息,无奈道:“来就这样,估计也就你能治她。”
黎冬哪里能搞定沈初蔓,人刚靠近就被女人把拽倒在地,随即又被纤细手臂勾住脖子,动弹不得。
喝醉沈初蔓向来六亲不认,黎冬望向她脚边五六个歪倒酒瓶轻叹,耳边传来胡言乱语:“偷偷和你说,其实特别喜欢你。”
“高中寝室那几个女看不顺眼,故意往被子衣服泼冷水、半夜还故意把锁在门外。”
抱着黎冬,沈初蔓醉醺醺地说个不停:“你个傻子吵不过人家,就傻乎乎在校外头陪站夜,外套非塞怀里说不冷,结果第二天就烧人事不省。”
黎冬半小时后赶到海边时,发现徐榄人早就在。
入冬时节气温急转直下,失去日光照耀海滩寒风凛冽,带着独有腥咸气味,阵阵刮在脸上生疼。
相比低寒温度,今夜月色倒是出奇好,满月高挂在无云天幕、群星熠熠闪耀,皎白月色与璀璨星点将共同将黑夜点亮。
除徐榄和沈初蔓,此时海滩上三两成群还有不少人,支起间帐篷,成堆围坐在暖炉旁,各自欢声笑语。
对比之下,披着徐榄外套喝闷酒沈初蔓,此时就显得尤为落魄。
寡言男人见到黎冬并不惊讶,微微点头算作回应,出示警官证件后,哑声问刚才手术情况,英挺眉紧皱。
黎冬悉心回答,只是在说起男生术后恢复时,偶尔轻叹出声。
公事交代完毕,黎冬见段以珩隐隐在渗血绷带,忍不住询问道:“需要帮你处理下吗?”
“不用,谢谢。”
段以珩大步离开背影决绝而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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