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护士先问:“下午进手术那位还没出来吗?”
“没有呢,”旁边长发齐刘海闻言叹气,“看祁副高六个小时前就进手术室,也不知人还能
“什意思?室友洗澡不开灯?”
“准确来说,是进卫生间就不开灯,”徐榄似乎想到什,勾唇笑下,“开始几次还好心想帮他开,都差点被揍。”
“这算什奇怪癖好啊。”
“不过听着好危险,洗澡都不开灯,难道不怕摔倒吗。”
徐榄笑容依旧:“是啊,所以说是个人癖好嘛。”
对啊,雪花和太阳怎能在起呢。
这也是黎冬上午看到纹身时第反应。
她垂眸望向纸面上速写,白纸上画着片晶莹剔透六瓣雪花,雪花背后则是掩藏云层后半轮暖阳,姿态宛如冉冉升息晨曦。
雪花和太阳,太格格不入两种元素,却被祁夏璟永久纹在心脏位置。
开始她以为是光线昏暗看错,可多少次闭眼回想,脑海中浮现画面都相差无几。
饭点,办公室围聚不少医生护士过来吃饭,除胸外,还有几个其他科室过来凑热闹。
黎冬坐在角落放下饭盒,没什胃口便吃很慢,没过多久就拿起手边铅笔,在随身携带口袋笔记本上随心所欲乱画。
直以来,相比于更常见文字记录,她更习惯用画面来记录随时想法。
黎冬坐在桌前微皱着眉,不时闭上眼睛回忆,手上刷刷刷地停不下来,连晚饭都忘吃。
旁边围坐桌人不知道聊到什,整齐划地发出惊叹声,随后有人注意到落单黎冬,好奇地询问道:
围坐旁边同事嫌徐榄爆料太无聊,纷纷扫兴地说无趣,话题很快转到剩下没发言人身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黎冬垂眸看着笔记本直面上纹身图案,又想起祁夏璟办公室遮光窗帘,总隐隐直觉其中有关联。
眼看墙上时间快过六点半,她迅速将饭盒里剩余吃完,和办公室其他人打过招呼后,起身离开。
今晚值班状况不断,黎冬接连处理完七八位病人召唤后,时间已过晚上十点。
拖着疲惫身体往值班室走,她打算回去小憩睡会,经过护士站时,有值班护士窃窃闲聊飘进耳边。
“徐榄也该轮到你说,你这小子都在这坐半小时,打算只听不说占便宜啊?”
起哄声打断思绪,黎冬抬眸便见徐榄靠着椅背,双手枕着头懒懒道:“还真没遇到过奇葩室友,非要说话,顶多算是奇怪个人习惯?”
“别卖关子,快说快说。”
“出国读书那会,有段时间跟室友合租房子只有个卫生间。”
感受到对面投来目光,黎冬正对上徐榄视线,就见对方微微笑:“那段时间晚上去洗手间,有时候能听见洗澡声,但卫生间灯永远是关着。”
“黎冬,你以前有没有遇到什奇葩室友啊?”
黎冬大学室友都很正常,四年都保持着相敬如宾疏离客气。
于是她摇头:“没有。”
“老王刚说起他大学室友,臭袜子攒个月才洗,好几次都长霉,”提问同事嫌弃地直翻白眼,余光不经意扫过黎冬笔记,半开玩笑道,
“你这画是雪花和太阳?看倒是挺好看,不过他们俩能放在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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