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哪怕只是轻飘飘个眼神,都仿佛在无声地蓄意勾引。
“刚才打你电话没接,”莫名心虚,黎冬别过视线清清嗓子,扬起手机问,“你家里也停电吗?”
她刚洗完澡要吹头发,结果吹到
醉意或许真会放大人心底贪念和欲望,祁夏璟闭上眼,脑海便浮现黎冬昨晚靠在他怀中温热、以及身上淡淡雏菊清香,只觉得喉咙阵阵干涩。
分别不过几小时,他已然在心里倒数明日重逢时间。
玄关处忽地传来三下小心翼翼地敲门声。
此时刚洗过澡黎冬站在门外。
从猫眼看屋内片漆黑,她不清楚祁夏璟是否已经歇下,只试探性地曲指轻敲三下。
醉意逐渐侵蚀理智,占据上风直觉毫无理由地揪着“模仿”两字不放,再结合近期新出现在身边人,脑海最终竟跳出个人名。
修长食指轻点在桌面,祁夏璟带着几分醉意黑眸泛着点点寒凉。
时间在碰杯和胡言乱语中飞快度过。
在祁夏璟喝到太阳穴隐隐作痛时,身为外科医生职业警觉让他放下酒杯。
见徐榄越发寡言、显然是醉,祁夏璟便先替他找好代驾、又贴心地给沈初蔓发消息,才无情地将人从家里轰出去。
去烦人,这不是连朋友都没得做。”
“你很缺朋友?”
祁夏璟懒洋洋地放下酒杯,醉意让男人本就漆黑桃花眼更显得深邃幽沉沉,仍旧是漫不经心语调:“徐榄。”
“从喜欢黎冬第天起,就没想过和她做朋友。”
徐榄手上动作微顿,随即仰头爆发出阵畅快大笑,最后又倒满杯酒喝下,醉眼朦胧地看向祁夏璟手机屏幕:“你盯着班长微信名片干什?发个消息还要犹豫?”
见无人出声应答,她正打算转身离开时,紧闭房门突然被打开。
伴着微凉冬季过堂风,夹杂着熟悉沉香酒气扑面而来。
祁夏璟喝酒?
黎冬抬眸,望向玄关处懒懒靠着门框祁夏璟。
男人几乎要隐没在身后大片昏暗中,或是因为喝酒,那双天生深情桃花眸却异常明亮,压迫感中又带着魅魔般蛊惑和散漫,光是四目相对,就足以让黎冬心跳错拍半秒。
时针直指九点,空荡无人房间重归寂静,连欢腾罐头都玩累趴在窝里打呼。
祁夏璟独自在餐厅坐会,望着桌上横七竖八酒瓶许久,起身将餐厅灯关闭,随后又依次关掉客厅、卧房以及家里所有大灯。
晚上在家关灯是几年前养成习惯,起先仅限卫生间和卧室,后来逐渐演变成全方位断电。
为陪徐榄喝酒,祁夏璟今晚推所有工作,难得空闲下来夜晚,却发现无事可做。
被黑暗笼罩房间死气沉沉,祁夏璟在客厅沙发坐下,本想打开电视看会星际宝贝,听会又被背景音乐吵耳膜生痛,最后还是关掉。
两人碰杯,祁夏璟将手机甩过去:“不是她。”
“这史迪奇头像和班长也太像,”徐榄有些意外,随口道,“不知道乍看,还以为是模仿她小号呢。”
说者无心,徐榄朝手机扬扬下巴:“所以,这是谁啊。”
“不知道。”
听者有心,祁夏璟望着全然陌生微信号码,勾人桃花眸微微眯起眼,忽地觉得徐榄说法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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