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蔓虽然不待见祁夏璟,说起陈年旧事,也只觉得祁家欺人太甚:“这件事当年在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尤其是祁承凯打人时,祁家小儿子祁厦就在旁边——哦对,祁厦是祁夏璟离家出国第二年生,生怕别人不知道
“只要们不分开,就永远来得及。”-
下午赴约吃饭前,祁夏璟要先和另外两位商讨公事,黎冬不便跟着去,饭后就留在家里陪罐头休息。
“冬冬,你觉得身上这件好看,还是刚才换下好看——或者最开始那件,也可以加入考虑范围?”
祁夏璟出门没多久,沈初蔓就打来视频电话,入目就是宫殿式别墅里,满床满地全是各种礼服。
“都好看,”黎冬完全不懂礼服,只觉得对方提起三件都差不多,“你又要出席媒体活动吗?”
黎冬摊开手掌,垂眸轻声道:“很早之前——”
话音未落,男人温暖干燥大手就握笔包住她右手,牵引着黎冬在原本画作旁添加新角。
他在画她。
两人画风迥然不同,黎冬垂眸看着她脸逐渐成型,看着她并肩和祁夏璟出现在同张画作,忽地感慨出声:
“其实以前也给你画过。”
本,随后就窝在祁夏璟对面沙发角落,
她拍拍腿,让穿着外套罐头上来趴着,书和笔记本都放在金毛背上,心不在焉地看书,耳边满是祁夏璟低沉稳健声音。
男人在说投资项目她听不大懂,只能从其他人毕恭毕敬语气中判断出,祁夏璟应当是项目决策者。
人对未知领域总有敬畏心,黎冬又鲜少以旁观视角亲眼见祁夏璟工作模样,不由觉得神奇,偷偷拿出手机飞快拍照,然后点开相册放大,摊开笔记本就提笔在纸面快速排线。
她画专心忘时间,连祁夏璟会议结束,起身站在她身后都毫无察觉。
“不是啦,明天徐老爷子办出院宴会,非要去,”沈初蔓正对着镜子整理抹胸,大咧咧出声道,“话说姓祁家子明天都要去,也不知道这次会打成什样子。”
祁夏璟明天也要出席宴会?
无所知黎冬茫然眨眼,抚摸罐头脑袋手都停下,被金毛舔两下才继续顺毛:“又?”
“以前怕你伤心,所以不敢和你说他事。”
“祁夏璟这十年不是直和祁家断绝关系,也就几年前因为外公病逝回过次祁家,那次他爹祁承凯没让他祭拜,还在灵堂当着所有人面,甩他巴掌,说他是野狗闻着味回家讨饭。”
祁夏璟手上顿,单字音节似是疑惑:“嗯?”
“当时没告诉你。”
黎冬想起记录她高中三年爱恋和回忆画册,都在分手后被丢掉,眼底笑意泛起点苦涩:“现在已经找不到。”
“现在也不晚。”
话落,她感觉到额前落在轻柔亲吻,是祁夏璟俯身将她圈在怀中,低声稳如磐石:
“周屿川上次来和说,你很会画画。”
直到头顶响起低沉男声,黎冬才惊地回神抬头,见默默坐在她身后祁夏璟伸手拿起笔记本,摊开纸面上是她速写男人工作时样子。
黎冬握着笔杆,有些紧张地等待评价。
“好看,”祁夏璟将笔记本还给她,桃花眼盯着画面沉吟片刻,若有所思地朝黎冬伸手要笔,随口道,
“什时候学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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