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起父母如何费尽心机害他、以及今晚面对颜茹时,漫不经心笑容像是成为祁夏璟最完美伪装,同时也是最趁手利器。
尖刀出鞘,刺伤敌人同时,也将自己捅千疮百孔。
黎冬不清
“阿黎,”祁夏璟又次眷恋而深情地呢喃出声,薄唇爱怜地轻印在她双唇,嘶哑低声压抑着几分乞求,
“这次你不会再骗,对不对。”
“”
感受到对方强烈不安,黎冬撑着车椅坐直身体,迎上祁夏璟欲落为落唇,主动环住男人脖颈,生涩却虔诚地加深这个吻。
敏感察觉到她每丝情感波动,男人瞬间转守为攻,轻易撬开牙关长驱直入,弓着瘦劲月要寸寸逼近;很快,在银丝缠绕中,黎冬后背抵上冰冷车窗,破碎叮咛被男人尽数吞之如月复。
她要不要说,祁厦和颜茹温馨互动,和她质问颜茹不配为人母那些话。
她要不要亲手撕开伤疤,强迫祁夏璟面对血淋淋事实——
祁厦是在爱意包围中长大,至少被颜茹保护很好。
那个曾经困死祁夏璟十八年原生家庭,从始至终,就只有他人被当成工具培养利用事实。
“黎冬,看着。”
默契地该吃吃该喝喝,没多问句废话。
只是这顿接风宴结束略显草率。
于邮和陈启喝酒,山庄负责喊车送回两人酒店,祁夏璟这边则由滴酒未沾黎冬开车回去。
晚上开盘山路难免紧张,黎冬在驾驶座背脊绷直坐好,全程精神高度集中丝不苟,生怕路上再出意外。
祁夏璟则全程言不发地坐在副驾驶位上,手撑着脸面向窗外,起初是平静地看着灯红酒绿在眼前飞快倒退,到后来索性阖上眼,薄唇自然抿直。
唇角不断传来缠绵刺痛,窒息感不断蚕食理智,黎冬在恍惚中,想起她仍有重要话没说,双手将祁夏璟衣领抓紧到发皱,深吸口气别开脸。
察觉出她有话说,祁夏璟长臂伸把人搂紧怀里,抬手轻拍黎冬后背,耐心等她平稳呼吸。
“不要害怕,”黎冬依旧不会说安慰话,更做不到亲手揭开他伤疤,只能望进男人双眼,认真道,“这次不会做那个放手人。”
她不知道,这个答案能不能让祁夏璟满意。
“还有,”她抬手轻触男人薄唇,眼底闪过悲凉,“以后如果不是真高兴,可不可以不要勉强自己定要笑。”
低沉沙哑男声呼唤她姓名,黎冬抬眸对上祁夏璟舍不见底黑眸,被锐利目光刺中后细微地瑟缩下,就见祁夏璟漆黑瞳眸盯着她双眼,继续问道:
“就只有这些吗。”
半晌,黎冬点头:“嗯,只有这些。”
男人坐直身体缓缓前倾,根根修长手轻抚上她左脸,掌心温热可指尖却是微凉,划过脸侧带起阵阵颤栗。
黎冬觉得呼吸都在发颤。
直到保时捷完好无损地开进地下停车场,路沉寂氛围终于被打破。
黎冬低头解开安全带,正想叫醒祁夏璟时,以为熟睡男人忽地出声问她:
“她今天和你说什。”
白墙背景下,透明车窗上映着祁夏璟平静无波脸,五官深邃,棱角分明面部线条,宛如精雕细刻艺术品。
黎冬垂眸,思考几秒后轻声道:“她问,们是不是已经在起,回答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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