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这不是和二位学,”祁夏璟深觉有趣沉沉笑出声,右手懒懒撑着太阳穴,眼底片冰凉,
“十年前,你不就是用同样方法,逼她和分手。”
徐老爷子此刻实在听不下去,左手重重拍在桌面:“祁夏璟,你怎说话!他们是你父母!”
“你说没本事撼动祁家根基,”祁夏璟不去理会徐老爷子突然发难,语速不疾不徐,“但很凑巧是,周时予爷爷——周家周老先生对生物医疗这项领域也很感兴趣,需要人脉为他打进市场。”
说到这他才转头,笑看徐老爷子:“这些年徐榄帮不少,如果他有意向,不介意让徐家分杯羹。”
祁夏璟成就无法复刻,这点无论颜茹或祁承凯都无法否认——因为他们再也“实验”不出,第二个如祁夏璟般优秀接班人。
“求你?”
祁承凯闻言连连冷笑:“祁厦不过比你小十几岁,你以为,你真有本事能撼动祁家根基?”
“没记错话,祁厦这几年参与不少编程相关比赛、也获得不少奖项吧。”
“很神奇是,”祁夏璟从容不迫地弯唇笑着,“但凡他获奖比赛,祁家都资助不少——你说,如果在他按照你们计划申请藤校前,被爆出来成绩造假,还会有学校要他吗。”
冷眼看着对面年轻儿子,高高在上道:“外面都在传,祁承凯儿子为个女人不回家,可丢不起这人。”
背脊笔直徐老爷子闻言沉吟片刻,不再味赞同,态度不明:“这女孩见过,是个硬骨头、有脾气,点不怕人。”
“不管你在外面找什阿猫阿狗,也随便你在外面玩,趁早认错滚回来联姻。”
祁承凯瞥眼身旁颜茹,以及女人怀里八九岁还奶团子似废物,不满皱眉,再度抬头看人:“以前混账事,可以既往不咎,该是你还是你——”
“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
作为全球近三十年最热门、盈利最可观之生物医疗,高门槛让国内在这项领域开发程度远不如国外,这也就意味着,越早打
“如果这个孩子练废,”长腿交叠双手平放腿面,祁夏璟以全然胜利者姿态靠着椅背,微微笑,
“那请问祁承凯先生,是打算让哪个小四小五小六生孩子上位呢。”
他话是冲着祁承凯说,目光却好整以暇地看着脸色发白颜茹。
祁厦年纪小且难当大任,祁承凯外室成群全在虎视眈眈,从前祁夏璟光芒让她足以高深无忧,但事态早就今时不同往日。
颜茹怀里抱着八九岁单纯孩童,强撑镇定:“以为你有多大本事,也不过是利用你弟弟,逼迫们妥协。”
随着高脚杯放在大理石台上发出脆声,祁夏璟低沉声线冷冷打断祁承凯后半句;
他深邃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对面家三口,半晌勾唇,针见血道:“是和你在外面跟小三小四生私生子,还是旁边眼看着扶不起阿斗?”
修长指尖轻点桌面,祁夏璟见对面两人脸色皆是僵,微微抬起眉梢,唇边弧度扩大,字句道:
“醒醒吧,现在是你求。”
人终究不是产品,哪怕是完全相同教育资源和钱财堆砌,个体本身差异,也注定人类永远无法复制他人人生。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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