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搂着月要将人稳稳抱在怀中,震耳心跳与交缠呼吸难舍难分,祁夏璟额头抵着黎冬温热前额,低声道:“或许罐头会过期,甚至随着年岁渐长,人记忆也会模糊不清,但对你爱不会。”
“阿黎,爱你,比你以为要多很多。”
亲吻大概是世上最可怕成瘾物,如何体验尝试都永远不够;祁夏璟低头,再次吻在黎冬微张红唇,身体后退半寸,久久欣赏着她背后无比相配绽放玫瑰,愿眼前画面能永生刻印在他脑海、深埋骨血。
“你是长盛不衰玫瑰。”
“世间唯,永不凋零。”
框。
透明玻璃下,静静躺着那束校庆前,黎冬匆匆购置厄瓜多尔玫瑰。
花瓣颜色是温柔红豆沙粉,向内层层瓣瓣晕染成粉白,挑去花刺绿植根部,则用绒丝带系成漂亮蝴蝶结。
除却花瓣较与那日略显干瘪,玫瑰在几日过去后,瑰丽姿容分毫不减,大朵大朵尽力绽放着,甚而多出几分历经沧桑厚重分量。
黎冬发愣看着相框中干花,人久久说不出话,倏地想起祁夏璟这几日又是将花倒挂在阳台,晚上又是半夜偷偷忙碌,问起来却总说是秘密。
良久,她终于从美到令人心颤花束中抽身,攥着男人衣袖,紧张地轻声问道:“这是送给。”
“嗯,送给你。”
交舌亲吻让黎冬此刻眼尾仍泛着点点绯红,女人惊愕与感动交织表情娇憨,勾地祁夏璟嗓子发涩,喉结上下滚动。
身后电影继续播放,背景音与人声源源不断地响起,但祁夏璟却不再、也从未探究往后他人故事结局。
他只要同她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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