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瓷也不清闲,他今年大三,课程虽说不算紧,但是很重要。
最关键是,没有他陪在身边,还不如去上课,南瓷摇摇头:“没关系,吃药就没事,下课就回寝室躺着,没那脆弱。”
“没那脆弱?”应修景低低地笑,手臂搭在他纤细腰肢上,向下轻拍两下。
很明显是在问,那现在在他身上扭来扭去人是谁。
他只是想跟他撒娇而已。
“是那个住院朋友吗?”
“对。”应修景问他:“你怎醒?”
“起来吃药,有点冷。”
他说完就缩进他怀里,找个舒服位置蹭蹭:“水还没开。”
他冰凉手故意探进他睡衣里,在他滚烫胸膛上前后翻,应修景没躲任凭他胡闹。
水壶烧着,偶然听见应修景声音。
低沉又神秘,应是在旁边电影厅里。
南瓷放下药走过去,应修景声音越来越清晰。
“现在不行。”
“已经睡。”
他脖颈细白,喉结上下涌动。
身材偏瘦,锁骨明显,隔着衣服也能看出肩膀形状。
等他吃好药,应修景才启动车子,踏着傍晚霓虹闪耀街道,走向回家路。
路上,南瓷药劲上来,昏昏欲睡。
在车上迷迷糊糊不知道睡多久,被应修景叫醒。
们俩在起三年,没到相看两厌地步。
南瓷当场将耳钉戴在右耳上,俏皮地晃着脑袋:“怎样?”
“不错。”
他本就皮肤白皙,吹弹可破肌肤配上闪耀水晶,天生相配。
从餐厅出来,南瓷手里拎着两篮奶香包。
南瓷把脸紧紧贴在他胸前:“放心吧,真没那脆弱,上课和同学聊聊天说不定还能好点。”
脸颊温度不低,应修景垂眸,看他眉毛浅淡,鼻梁直挺,嘴唇和脸蛋都比平时红。
本来环在他腰间手顺着衣摆弧度游走,刚探进去,南瓷就嘤咛声:“好舒服。”
应修景在外面久,手掌温度不高,碰上他肌肤就像绝渡逢舟样。
此刻他就像小猫样窝在他怀里,陡然滋生男
“明天有课吗?”他抚摸他额前刘海。
“有。”
“请个假休息几天,病好再去上课。”
南瓷半睁开眼:“你会陪着吗?在家里工作?”
应修景摇头:“最近很忙。”
“明天吧,明天过去看你。”
电影厅门刚推开,应修景就转过头。
眼中浮现出丝惊讶,而后对着电话那端说:“先这样,挂。”
“你在跟谁说话呀?”南瓷问。
“个朋友。”
南瓷皱眉让他抱,在应修景怀里就已然坠入梦乡。
南瓷做个梦,他走在片荆棘之路,沿途鲜花透着诡异红。
周遭是冰山万重,冷得他直哆嗦,好不容易捱过冰山,又置身于火海中。
几乎就要喘不过气,窒息前秒猛地睁开眼。
凌晨,头疼快要炸裂,摸身边空空如也,他强撑着身体坐起来,待意识恢复些,拿着药来到厨房。
两人前后上车,关上车门南瓷才越过中央扶手抱住他手臂:“难受……”
他软软地哼唧,脸蛋蹭着他结实臂膀。
卸下刚刚故作坚强伪装。
“先把药吃。”
应修景拿出瓶水,在南瓷仰头吃药时偏头看过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