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为什要挡窗帘?”
这时候,孩子父母走过
“之前认识,买过次。”
“出价怎样?”
“不如你上次帮联系多。”
应修景短暂滞下,又开口:“这次还可以帮你。”
“没关系。”南瓷拒绝,抓着他手指头玩:“钱多钱少无所谓,够花就行。”
应修景脸上没什表情,他身着身得体西装,坐在那里风度翩翩,眼就看出是个非富即贵人。
垂眸看着南瓷,问:“他是谁?”
“要买歌词人。”
应修景说:“怎不知道你还在写词?”
“因为你最近都回来很晚呀,回来早话也直在书房工作,都没有空来问问最近在干什,功课怎样。”
应修景没有回答,从口袋里拿出钱包,抽出几张钞票送到台萧手里:“辛苦你把弟弟送来医院。”
说完,就朝床边走去,没再看台萧眼。
医院在城北,是台萧就近找,普通病房,个房间里四个病人。
都是感冒发热患者,还有个刚打针小孩子哭哭啼啼,吵闹着要回家。
应修景小坐会儿,突然起身将格挡帘拉上,待空间变得狭小后他才松松领带,握住南瓷手。
“觉得你开车挺顺手。”
应修景赶到医院时,南瓷依然在睡着,推开门就看见台萧在为他掖被角。
等他走进去后,台萧露出迷茫神色,问:“您是?”
应修景打量他番,沉声答:“南瓷哥哥,你呢?”
“是南瓷朋友,今天约他谈工作来着。”
“上次你不是帮联系那个叫临星大明星吗,人家正经工作室出价当然高,而且卖给他那首词也下不少功夫,值那个价格。”
话音刚落,遮挡帘动两下,应修景下意识抽回手。
南瓷手里空,抬眼看,是刚刚哭哭啼啼小孩子。
他打完针要走,脸好奇地掀开帘子,脸上泪痕还在,稚嫩嗓音问:“你们两个是在睡觉吗?”
南瓷‘噗嗤’声笑出来:“没有呀。”
他回来晚,南瓷见他时间很少,所以每天晚上都只想和他贴贴。
南瓷不像他意志力那坚定,工作整天,回到家里还能对着电脑看繁琐又复杂文件,穿戴整齐和遥远大洋彼岸外国人开视频会议。
南瓷更容易被风月迷倒,什都没有和应修景在起重要。
“最近几天课多,写词都是课间或者课上写,在家里没写过几次,你当然不知道。”
应修景问他:“自己谈?”
南瓷很快就醒,看见应修景第句话就是:“你怎过来?吃饭吗?”
声音沙哑,还带着倦意。
应修景摇头:“你没做,吃什。”
他想坐起来,被应修景拦下:“在打针,先躺着。”
南瓷说:“放学路上遇见个——哎?是谁送来医院,台萧呢?”
“谈工作?”应修景眉头微蹙,视线更加凌厉:“南瓷还是学生。”
台萧笑笑:“可他在兼职写词啊,您不知道吗?”
南瓷写词这件事应修景知道,只是从未亲眼看过他创作。
以至于没有第时间反应过来这就是他工作。
台萧捂着嘴:“难道是您不支持他创业?不会说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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