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瓷回头,应修景正回以同样优雅姿势。
今晚慈善晚会,应修景以公司名义捐出八位数,轻而易举获得所
暗示性动作让应修景勾唇低笑声,墨色黑瞳中有丝玩忽闪过。
“几天,还在疼?”
“嗯。”他软软应声:“想早点回家睡觉。”
“只想睡觉?”应修景问他:“不想回去教书?”
南瓷以为自己听错。
杯酒没会儿就进肚,他又拿杯汽水似香槟。
刚送到嘴边就被只手臂压下,是应修景拿走他酒杯。
“酒量不好,怕你撑不到待会儿吃饭。”
“不想去,有些累。”南瓷说:“你带周助理起吧。”
气氛突然下沉,应修景显然也没料到南瓷会拒绝,从前他根本不会拒绝他任何要求。
这时刚好有人过来和应修景打招呼,南瓷不想看他们觥筹交错,便垂下眼离开。
他个人站在角落,倚着墙壁发呆。
想离开这里,总觉得自己并不属于这。
比起脸上挂着伪善笑,南瓷更喜欢窝在家里写词。
可明明,他从前最开心就是能陪应修景起出席这种场合。
是与生俱来优越感,让他看谁都带着无形凌厉,无论仰视还是平视,都带着源源不断压力,仿佛能下把人看穿。
应修景弯弯唇,沉声说:“送出来礼物每次都带着蝴蝶结,以为你喜欢蝴蝶结。”
南瓷说:“……总觉得看着不是那成熟。”
像个小开。他在心里补充。
“你本来也不成熟。”
木讷地眨眨眼:“你说什?”
“刚刚那位被你无视封总在歧合市混得不错,如果你现在亡羊补牢过去跟他打个招呼,说不定可以帮你解决现在燃眉之急。”
“天呐!你怎不早告诉!”
有应修景这层关系在,南瓷根本不用为刚刚提前离场失礼说什,说几句最近困扰,封总拍着胸脯保证这事交给他。
随后视线落在南瓷身后,抬抬酒杯。
“真不来?”
“昨晚没睡好。”南瓷语气放软些,可惜身旁有人,不然他能发挥地更好些。
毕竟现在他比应修景更不希望公开两个人关系,以后撕破脸时候,这将是他黑历史。
所以知道人越少越好。
他努努唇,手背到身后捶捶腰:“你每次有应酬都很晚回家,熬不动。”
被应修景叫两声才听见。
南瓷拿着酒杯走过去,就听他引荐:“这位是封总。”
他兴致不高,这是点个头:“您好,叫南瓷,是应总营养师。”
能让应修景引荐人,自然会得到重视,封总主动伸出手:“南先生您好。”
没说几句话,话题就又变成他听不懂专业名词,南瓷在原地站会儿,发现没自己什事,又走。
他们站在玄关处,刚刚送酒服务生离开后,这里暂时没有人。
应修景视线落在左右,而后固定在南瓷唇上,他上前步,炙热呼吸喷洒在他耳廓:“小孩子总逞什强。”
当他突然靠近,南瓷下意识缩下脖子,躲开他接近。
这是从未有过举动,对上应修景疑惑眼神,他迅速开口:“这多人,你别……别贴这近。”
话毕,又补充:“再说也不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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