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着他额头,指腹捏着他下巴,轻轻摇摇。
南瓷不喜欢这样动作,只有对小猫小狗才会摸下巴。
他睁开眼:“你醒啦?”
“嗯。”
两人离得近,近到可以呼吸彼此呼吸,应修景说他:“眼睛里有血丝,昨晚是不是熬夜?”
[研讨会也去~]
洛奇:[你不是不去?]
李子深:[南瓷想开?]
李子深:[可明天就是研讨会,你不是回陵市吗,来得及赶回来吗?]
没想到他们俩还没睡,南瓷弯着唇回复:[想开,明天就回去。]
应修景笑声,旁若无人地将上去手滑下来,碰到皮带也未停。
“这样?”
南瓷身体紧紧绷在起,手攥他食指,另手攥着他小拇指,用力向两边掰。
应修景吃痛‘嘶’声,南瓷才开口:“你老实点……”
他低笑声回荡在耳畔,热气喷洒在脖颈。
周然丝不苟地开车,似乎和后座是两个世界。
“开心?”应修景问。
“嗯。”南瓷点头:“谢谢你。”
应修景低低地笑,口中有淡淡酒气,混合着他身上雪松香,倒是有种纸醉金迷错觉。
南瓷很快回过神来,知道自己从不属于这奢靡世界。
有目光。
不少人过来打招呼,绕来绕去都是希望能让他投资或是攀上关系。
应修景心情不错,来者不拒喝不少酒,散场后能明显看出他疲惫,坐在车里阖着双眼言不发。
要不是他指腹还流连在南瓷手背上摩挲,南瓷真要以为他睡着。
他视线落在窗外,看积雪融化后陵市。
什也瞒不过这个人,福尔摩斯该不会是他写吧。
南瓷抿抿唇:“酒喝多,胃里难受睡不着。”
“那和起走,去医院看看。”
南瓷个人在衣帽间小床上玩会儿游戏,再抬起眼天际已经泛起鸭蛋青。
他收手机回到床上,寻个边缘躺下。
半个小时左右,应修景醒。
这人生物钟直是他佩服不已,无论前天晚上什状态,第二天都雷打不动到点起床。
他打算装睡,不曾想应修景洗漱完毕又回来。
回到家,南瓷找到砂锅,随便做碗粥放到应修景面前。
等他吃过后,酒意和困意逐渐袭来,由南瓷架着手臂扔到床上。
南瓷先去洗个澡,出来看眼手机。
群里有百多条未读消息,都是关于明天生物研讨会。
南瓷大概翻翻,而后在群里留言。
“你今晚没吃饭,回去给你做点吃吧。”
“好。”应修景点头,手指从他衣摆钻进去,掌心贴着被牛乳浸泡过皮肤,寸寸向上抬。
车厢内温度陡然涌上面颊,南瓷脸瞬间红,压着他手臂,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声音说:“别这样……”
“哪样?”
“……”
尚未撤去彩灯盘旋在街边草坪与树干上,随着车速变成条靓丽灯线。
光影闯进车内映在南瓷脸上,为他精致五官渡上灿烂滤镜。
今晚月色很美,活这多年都没发现原来月亮这美。
作词灵感陡然爆发,南瓷赶紧拿出手机记录下来。
应修景头歪在他肩膀上,炙热手掌贴上他腰肢时,南瓷下意识看眼后视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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