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是有什需要帮忙吗?说吧,能帮定帮。”
南瓷问他:“想问问你们工作室最近还需要词吗?”
“需要啊,随时需要。”
顿下,台萧说:“你最近不是很忙吗,驾照下来吗,不是说又代课吗,怎还有精力写词啊?”
南瓷将这段时间发生事告诉他,本来随口说,笑笑就过去,不曾想台萧情绪瞬间转变。
中途南瓷接到学校电话,说让他下周回去上课。
消息出,洛奇都愣住。
“南瓷,你回陵市做法去?才周就让你回去?!”
南瓷笑笑,说:“没有啦,这件事本来也不大,应该是家长那边安抚好,而且学校教师资源紧缺,少个人等于周要分给其他老师十几节课,时间长谁都受不。”
“也是,尤其是秦老师还请假,这相当于少两个。”李子深说:“就咱们那教导主任王哥,看带二班没几天都有黑眼圈哈哈哈……”
应修景抬眼,眸色加深。
这个名字并不陌生。
陆钰起是陆氏企业独生女,更是临星前妻。
“她什时候回国?”
“三个月前。”周然把找到资料告诉他:“陆氏老大病危,提前立遗嘱,虽然还没到公开时候,但大家心知肚明,陆钰起很快就会上位成为新董事长。”
真没想到,过河拆桥这种事,你也会做。
凌晨三点,昼溥灯火长明。
应修景面前放着半盒烟,烟灰缸是新,歪歪扭扭烟头立在里面。
他从前几年开始戒烟,偶尔犯烟瘾也只拿起电子烟代替。
周然走进办公室先是被浓稠烟味呛到皱眉,先将文件摆在他桌签,再不露痕迹走到窗边多开两扇窗。
“南瓷,你回陵市不告诉?”
隔着层电话线,南瓷陡然滞。
他说:“……回去有些急,因为——”
“不管因为什。”台萧严肃地说:“知道
“刚好下周秦老师回来,二班能消停,课也好上。”
晚上,南瓷回到家,突然想起手机里还有之前写几句歌词。
今天他心情雀跃,打开电脑很快就沉浸在创作世界里。
完成后,他给台萧打个电话,那端很快接起来:“喂,南瓷,这好像是你第次给打电话。”
南瓷微怔,随即笑道:“是啊,以前都是你给打。”
应修景思忖片刻,问:“这件事和临星有关系吗?”
“暂时没发现临星先生和陆女士有联系,陆氏那边很大可能也不知道德国团队同时联系两家人,这次算是她走运,撬们合同。”
周然说得好听,可应修景知道,哪里是被人家撬。
分明是他昏头脑,错步,满盘皆输——
生物研讨会结束后,南瓷和洛奇他们出去吃个饭,讨论这次收获颇多。
“应总。”他说:“知道原因,其实是那边背着们约两个合作商,约在同天。如果今天们能准时过去话,胜算还是很大。”
“两个合作商。”应修景目露寒光:“就是说即便今天过去,签约可能也不是百分之百。”
周然没敢回应,垂手站在那里:“很抱歉应总,是没发现端倪。”
“对家是谁?”
“是陆氏新上任执行官,陆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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