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问他:“细皮嫩肉,这种日子过得开心吗?”
南瓷咬着唇不说话。
应修景:“想当老师,在陵市给你找个。”
“都实习这久,和同事学生们都相处很好,去新环境又要重新社交,很累。”南瓷垂下眼,精致五官并没有因他情绪黯然失色,而是渡上层忧愁霜,看上去见犹怜。
他说:“这几年只在学校和家里两点线,个人才发现原来交朋友那难,好不容易和他们打成片,不想就这放弃。”
“得先敲门。”
这下换成南瓷俯视他,视线在应修景脸上瞄瞄,而后轻推他手臂:“你轻点,前几天摔跤。”
“怎回事?”
“热水器坏,就烧点水倒进水盆里,擦地时没擦干净,拖鞋又不防滑……”
“笨。”
应修景虽说平日里喜怒不行于色,但面对南瓷时,多少还是会有些放松。
他俯身握住南瓷手,刚做什指腹像之前那样轻轻摩挲他细腻手背。
这才发现他好像瘦很多,那个戒指在无名指上打转,稍微用力甩甩就能甩下来。
“怎不直接上来?”
“怕你不想见到。”南瓷咬着唇,可怜巴巴地瞧他:“之前你说,工作时候,没时间陪玩。”
安慰自己。
既然想要得到,就不能坐以待毙,机会与奖励都是留给努力奋斗之人。
尽管他努力过于下作,但和应修景之间,不就是那点事最令他记忆深刻吗,摸两下算什,况且从前这对他们来说,只是开胃小菜而已。
从洗手间出来,应修景会议也正好结束。
他脸上丝毫不见凌乱之态,双腿交叠坐在椅子上,悠闲地靠在那,视线自上而下打量他:“怎突然回来?”
应修景笑声:“上班就是上班,不要抱着交朋友念头,等再过几年你就知道,高处不胜寒,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朋友。”
所以他就是这样认
应修景觉得荒谬。
“等回去就找物业,顺便帮看看电路和煤气,这段时间动不动就断电,问邻居,他们都没有这种状况,只有那个房子会这样。”
“断电?”应修景皱眉:“煤气也没有?”
“嗯,明明之前看房子时都是好用,给房东打电话,可他说他出国旅游去,不定什时候回来。”
应修景手掌附在他腰间,将他刚刚说疼地方轻轻地揉。
“所以你就声不响在楼下晒太阳?”
“因为不知道该怎开口,又不想走……”
应修景弯弯唇,握着他手突然用力,把将南瓷搂进怀里坐在他腿上。
这个动作让南瓷心里颤,想推他却被他有力手臂揽住腰,钢铁似箍在他腰间。
南瓷瞧眼办公室门,小声说:“有人会进来……”
“学校通知,要拍毕业照。”
应修景点头,拿起咖啡搅搅,抬眼:“不然就不回来?”
“要回来。”南瓷回到刚刚位置坐下来,跟他说:“本来打算等这单元课讲完再回来哄你。”
男人低笑,从鼻间发出声气音,听着荒唐又可笑:“哄?”
“嗯。”南瓷点头:“知道上次不告而别让你不开心,所以趁着这次机会,刚下飞机就跑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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