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瓷却仅仅只能在金钱方面寻回。
“拿着吧。”应修景深深地看着他:“要是实在不想看见这些,把它们卖换钱也好。”
南瓷眨眨眼,正想说什,却见应修景疲惫用指腹揉两下太阳穴,说:“最近加班时间比较多,头……偶尔会疼。”
南瓷心中有种莫名情绪闪而过,但没吭声,只是看着他。
应修景喉结上下涌动,又说:“想问问你,这边有你平时给用精油吗?”
说完,才将外套敞开,从怀里掏出个盒子。
像是交换般,南瓷把盒子也放到应修景手里:“这里面是这些年你买给首饰,还给你。”
打开盒子看,里面包装好,没包装统统摆放整齐。
不仅仅有首饰,还有张卡。
南瓷说:“剩下钱都还给你。”
双闪车灯将雨滴照透明,南瓷敲两下车窗。
车窗降下,应修景偏偏头:“上来。”
“你给就行。”
“还有事跟你说。”
南瓷穿着拖鞋,路走来已经全湿,踩到他车上昂贵地毯时,他只觉得这是,bao殄天物。
方便下楼吗?”应修景告诉他:“现在就在楼下,又买来新疗程给你。”
南瓷动动唇,说:“不需要,已经完全好。”
“还给你准备套西装,用来参加星期慈善晚会。”应修景怕他误会,又补充:“刘主任也有套。”
“现在下着雨,如果你不方便上去也可以。”应修景提议。
虽说这段时间,应修景言语和行为没有越界,但南瓷仍不希望他在白天占据自己工作,晚上还要占据自己私人领地。
“那是之前托朋友代购,国内没有。”南瓷说:“不过你既然想要,应该不会找不到。”
应修景偏头痛,毫不夸张说,是他合作伙伴唯处可以献殷勤地方。
任谁都希望自己能够解决应先生顽疾,所以只要他
既然人家没有完全把他当做替身,那他临走之前拿东西实在太多,如今自己吃穿不愁,积蓄可以慢慢再攒。
应修景‘嘭’地声盖上盖子,重新交还到南瓷手上:“拿走,实在不想要可以丢垃圾桶。”
“应修景……”
“这些都是你应得。”应修景打断他话,停顿下,又开口:“你应得何止是这些。”
他亏欠南瓷太多。
刚坐下来,左边就伸过只手臂,碰到自己之前,南瓷从他指缝中抽出纸巾,语气礼貌又疏远:“自己来。”
应修景眼色暗暗,将买来大袋药放到他面前,说:“这次是个星期量,下个星期再来给你送。”
“谢谢。”南瓷说:“下次就不麻烦你,已经好。”
“好只是外表,们毕竟看不到骨头长势。”
南瓷接过药箱:“谢谢你。”
况且深更半夜,他和前男友共处室,总是说不过去。
反正就是取个衣服而已,跑趟也无妨。
南瓷找件外套,腿上是条宽松居家短裤,刚要穿鞋突然想到什,又回到房间拿出个盒子抱在怀里。
他戴上帽子,拿上雨伞,刚推开楼道防盗门,被大雨洗刷夜景浮现在眼前。
现在租这套房子是个老小区,应修景车很顺利就能开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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