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就能将他留在身边,用钱
顾行野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该不会是想那种吧?”
应修景抬眼:“什?”
“你这是,被甩??”他说这话,尾音扬得高。明显是连自己都不相信,但眼下看应修景这副表情,只能猜到这个结果。
应修景半天没回答,反倒是将刚倒进杯里酒再次饮而尽,视线落在某处,失神般。
顾行野眼睛瞪得更大:“你就因为这事儿,郁郁寡欢?”
应修景没想到竟然会被他语道破,眼底晦暗加深,手里半杯酒饮而尽:“不用。”
顾行野皱皱眉,突然想起什,问他:“记得你之前包个大学生是吧,那再给你找个类似?”
应修景心头颤,原来所有人都认为他和南瓷关系是包.养,而非交往。
他心里创伤加深,鲜血止不住地流。
对南瓷愧疚不仅仅是星半点。
“放心吧,还不知道你吗!”
不到半个小时,顾行野来。
开门见应修景表情,‘嚯’声:“怎你?脸色那不好?”
顾行野和应修景性格恰恰相反,两人能成为朋友完全是因为顾行野性格好,做事随意不羁。
对谁都好。
心二意男人。
顾行野电话在这时候打过来,应修景垂眸看几眼,还是接起来。
“喂,修景啊,有空没,出来喝几杯啊?”
应修景攥着电话手指苍白:“不。”
“你怎?”听出他声音不对劲,顾行野问:“上次咱俩打电话时候就觉得你不对劲,怎这是,生意上出问题?”
“别逗吧你!”他拍他肩膀:“大学生而已,你要是真喜欢,能给你找打!”
应修景不语,又倒杯酒。
大学生遍地都是,南瓷就只有个。
顾行野又说:“要是觉得他无人可代替,那就砸钱呗。你应修景什都不缺,钞票更是大把大把地在手里握着,直接给他砸过去,砸到他回头,砸到他自己跑到你床上冲你摇尾巴,这多简单事儿啊……”
未几,应修景自嘲轻笑声:“他要是真爱钱就好。”
怪不得他不原谅他,怪不得他走得那彻底,离开他以后过得那样舒适。
“不是包。”应修景沉声道:“认真。”
话音才落,聪明如顾行野,四处环视两周,悄声问他:“那人呢?”
“走。”
静默片刻。
这人不像是别人光动嘴,有事找他,真有事就不见人影。顾行野这人对朋友真心实意,他算是应修景在生意场上唯能说上几句话朋友。
不过很显然,感情上私密问题,应修景不打算跟他说。
只是借口公司最近事多,加上他头痛症犯。
顾行野就问他:“你是缺人陪吧?”
说完,跟他碰下杯:“认识不少,各种各样类型都有,保准能让你满意,或者你看上那个小明星,明晚就能给你送到床上。”
“没有。”
俩人认识十几年,虽说不是日日联系,但方有事,另方保准帮忙。
顾行野说:“你现在在哪呢?拿着新买酒过去看看你啊!”
应修景阖着眼躺在沙发上,无力地说句:“家。”
紧接着又补充:“别带些不三不四人过来,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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