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被制服还有那群打手,排成拍,足足五分钟才走干净。
等待120救援中,南瓷用纸巾将台萧受伤手腕包起来。
“南先生,你们没事吧?”封雨走过来。
南瓷站起身,不顾身上狼狈伸出手:“封总,感谢您帮助。”
封雨收到凌锐五惹事消息本来没当回事,这小子不惹事就不叫他。
南瓷又在关键时刻开口:“现在不说,以后可就没有机会。”
南瓷手心都是汗,证据不够,警察带不走人,瞧着外面架势,要是没有个正当理由,也不可能叫他们把凌锐五带走。
看着已经被警察制服恶犬,姑娘最终鼓起勇气点头:“是他强迫。”
“曹你吗#¥@……”凌锐五突然破口大骂,挣扎着要站起来:“今天谁敢动,弄死谁!”
话音才落,门外又走进人。
南瓷总算松口气。
凌锐五被两个人按在地上,脸皮贴着地面时怎也想不到这种事居然会有警察出动。
愤怒涌上心头,他什也顾不得,破口大骂:“你们他妈知道是谁吗,知道爸是谁吗?信不信把你这身皮扒!”
门外打手们也进来,表情轻佻:“警察叔叔们,这里可是凌五爷地盘,你们敢闯,是上面换人吗?”
这番对话听得南瓷冷汗直流,凌家只手遮天居然到这种地步。
联想到那天被溜几圈狼狈,转头看向南瓷:“你他吗再敢说句?”
南瓷继续说:“这屋里就你们两条狗,争个什劲。”
“你他妈说什?”凌锐五咬着牙,好像下秒就要将他生吞活剥:“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说完,后退半步,点点狗脑袋,字句吩咐:“给咬死他!”
狗扑过来瞬间,台萧奋力挣脱,脚将它踢开,同时对凌锐五求道:“不知道他是怎得罪你,替他跟你道歉,凌先生,你——”
受凌彦嘱
看见这人时,南瓷眼前亮。
封总。
封雨进来看眼地上狼藉片,又扫过南瓷,最后冷着脸对凌锐五说:“前几天和你爸爸喝茶,他告诉让多管管你,结果个没照顾到你就弄这档子事。”
冷言说完,封雨对警察露出友好微笑:“把这群不知天高地厚小畜生都送进去吧,辛苦你们。”
凌锐五大脑震,但已经由不得他思考,直接被按着脑袋强迫低下头,拖出门带到警车里。
悬着心再次提起,他起身:“朋友被他故意放狗咬伤,证据确凿!”
又指着角落里那个姑娘:“还有她,她是被强迫。”
姑娘抬起头,凌乱头发铺在脸上,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们。
凌锐五被按在地上依然锐气不减,语气发狠:“你真是被强迫吗?”
“……”姑娘吞口唾沫,眼神躲闪不敢开口。
话还没说完,比特犬反应过来从地上爬起,疯狂朝台萧扑去。
时间包厢里乱作团,因为这狗受到袭击后像是得失心疯,不仅仅是台萧,连同按着台萧自己人也同撕咬起来。
凌锐五见状又吹起口哨,可这条疯狗根本就听不见,谁敢靠前就咬谁。
大家四处逃窜时,南瓷正想抓起桌上酒砸向它,这时包厢大门外突然传来声巨响。
众警察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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