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是怎确定南瓷是爱你?”应修景不疾不徐地回问。
台萧愣下,而后轻蔑地笑声:“当初他无依无靠,是陪在他身边,心意对他,从来没有过二心,后来南瓷入股公司——”
“无依无靠。”应修景打断他话:“这能证明你是趁虚而入,说好听点是雪中送炭,被救济那个人,很大程度会感激。南瓷年纪小,没见过什市面,更容易感情用事,所以错误将‘感激’认为是‘喜欢’。”
“入股你公司。”应修景抬眼,眸中微光闪过:“究竟是为什入股,你心里不明白吗?”
台萧眼睫颤动,本来前倾身体慢慢退回。
咖啡店里。
透明玻璃隔绝窗外冷空气,应修景指尖微动,轻轻搅拌面前咖啡。
半晌,问对面人:“怎不说话?不是你说要跟谈谈。”
几个月不见,台萧憔悴不少,虽然衣着光鲜,却已经能从眉眼中看出他疲惫。
“你当初,为什不告诉,合同隐患。”台萧声音沙哑,如同吞细沙般。
“没有。”周然答。
挂断电话后,应修景来到厨房。
磨好咖啡豆香充斥在鼻腔,应修景显得悠闲,悠闲到指尖轻轻点在咖啡机上,静静等待。
周然电话在他喝完这杯咖啡后再次打过来,这次告诉他,台萧已经抵达昼溥。
应修景依旧不见,只让周然告诉他:“作为个成年人该承担选择失误后果。”
个场面啊。
他要从来都不是个替代品,他想要只有南瓷——
转眼间陵市入冬,整座城市埋葬在白雪之下,唯有应修景院子里有松柏长青。
今天他下班早,回到家里就坐在落地窗前摇椅上。
雪景看得厌烦,就阖上双眼。
他面色煞白,唇上血色都尽数褪去,看上去下子苍老十几岁。
“人心不足蛇吞象。”应修景告诉他:“你有今天,算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台萧蹙眉,种莫名其妙压迫感伴随着慌乱向他并袭来,他问:“你什意思?”
应修景没有多言,从手机里
应修景靠在椅背上:“早已将对家公司隐患程度通过邮件方式发给你,之前在派对上也与你沟通,是你执意要合作,并将得与失跟讲得很清楚。”
“所以你从那时候开始,就知道会成为个笑话?”
“知道。”应修景答。
台萧攥攥拳头:“这是你想看到结果吗?你不是希望南瓷幸福,你不是切都在为南瓷考虑,现在公司就要破产,你以为南瓷会幸福吗?”
台萧身体前倾,眼中红血丝更甚,咬着牙跟他说:“应修景,南瓷不爱你,你为什不肯放手?”
事情拖就又拖个月,这天应修景像往常样坐在车里回邮件。
突然个急刹车,让中央扶手咖啡漾出大半。
他抬眸,还未等说话,就见车前站着人。
司机探出头去,语气生硬:“从哪窜出来?不要命?!”
应修景就坐在后座与那人对视,看他如同行尸走肉般站在那。
不多时,电话响起,是周然。
“应总,台萧想要见您。”
“不见。”应修景说。
时隔两月,他像是毫不意外这通电话。
只问:“南瓷来问过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