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瓷吃东西从来都是细嚼慢咽,现在也是样。
作为餐后甜点马卡龙被他均匀切开,含点在喉咙里,应修景喉咙上下涌动,压下想要扣住他手腕动作,又说:“这次回国,可能就不会再有时间过来。”
“嗯。”南瓷点头。
“在国内电话几乎没有变动可能。”他补充:“公司,或者私人。如果……是说如果,万遇见什难事,可以给打电话。”
“谢谢。”南瓷说:“路顺风。”
应修景在电话里表示自己将要回国,问能否约南瓷见面。
南瓷本想拒绝,应修景又说:“哪怕是以朋友身份,上次见面们可以心平气和地谈话,想在你心中们过去已经彻底过去,所以以朋友身份见面应该可以吧,算是你送老朋友程。”
南瓷仔细想想他话,觉得并不是没有道理。
真正过去,是可以在谈笑间轻松说出,可以在面对彼此时淡然笑。
他在第二天来到应修景发给他地址。
门口,刚打开门却被凌彦从身后按住车门,再次恳求道:“南先生,知道当初小五做很多对不起你们事,但事情已经过去,们都已经为他莽撞付出代价,就请再给次机会吧。”
凌彦说完后退两步,深深朝南瓷鞠躬。
南瓷咬咬牙,最终还是无奈叹口气。
“不是不帮你,而是跟应修景已经走到尽头,没有任何能跟他说得上话身份。你来找完全是浪费时间,劝你还是把精力用到他身上,这比来找更管用。”
凌彦还想在说什,安东尼直接拦在两人中间,待南瓷上车,他才绕过车头,不多时就将车开走,只留凌彦个人在原地。
最后顿饭结束,往事沦为篇章,从此封锁在记忆最深处。
南瓷看着他,眼神真诚:“应修景,祝你幸福。”
饭到中途南瓷去趟洗手间,再回来时应修景显然看出他熟悉这边位置,问他:“你来过?”
南瓷点头:“嗯。”
这是家高级餐厅,平日里南瓷蹭安东尼饭时来过次。
南瓷抬眼,见应修景唇弯弯,笑意却未蔓延到眼底。
他抬抬手:“吃吧。”
南瓷手臂还犹如火燎般疼,他将掌心轻轻放在伤口处,安东尼问他:“今天徳尼跟你说什?”
“徳尼跟说好多遍对不起。”南瓷这才露出笑脸,跟他讲:“其实徳尼不发病时候真很可爱,他是个很漂亮男孩子,浓眉大眼,如果是个健康孩子,那以后定前途无量。”
可惜徳尼有时喜怒无常,如果不及早治疗将会成为他生牵绊。
安东尼安慰他:“总会有好那天。”
又个星期过去,南瓷突然接到应修景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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