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们大家也都看到,南瓷过得很开心、很幸福。”
停顿下,应修景说:“如果不是遇到这件事,相信他会爱上那里,并常年在那里定居。”
陆钰起面露惊讶:“把南瓷送到个你找不到地方,你居然说好?”
“不要把对南瓷感情,跟你对临星怨恨相提并论。”应修景看着他,眸中涌动着坚韧:“你恨临星,你要置他于死地。而爱南瓷,希望看见他幸福。”
两者完全不同,哪怕这幸福,不是他给,应修景也觉得很好。
能看出是在努力,却总感觉还差那点。
所以她提议南瓷出去逛逛,不是在国内逛,而是拿着全部积蓄,到另个陌生地点。
不用担心水土不服,因为在这片最熟悉土地里,他已经被伤得溃不成军。
这个提议既帮南瓷,又成功看到应修景发疯,如没头苍蝇般,四处打探南瓷消息。
陆钰起确开心段时间,谁叫他在那个时候,给临星支招让他跑去纽约过段乐不思蜀日子。
“这算是因祸得福。”
陆钰起内心惊诧,没想到竟会从应修景嘴里听见这句话。
“你来做什?”应修景还记得她当初抢自己生意,将对临星报复也连带着施加到他身上。
两人虽算不上仇敌,却也称不上朋友。
陆钰起放下茶杯站起身:“想来问问应总,看不见摸不到滋味,好不好受。”
在桌前,杯茶过后又倒杯。
南瓷看出自己在这里似乎不太合适,他起身:“出去打个电话。”
“给谁?”应修景紧随其后开口问。
说完又觉得这句问话过于突兀,实在不适合在这种时候问出口,他忙改口:“是说……你可以在这里打。”
“不太方便。”南瓷说。
“呵!”陆钰起拿起手提包,像是看神经病样眼神扫应修景眼,拂袖而去。
走出门见到南瓷,他正坐在梧桐树下长椅上,手里拿着两片叶子摆弄。
南瓷见她出来站起身:“您要走吗?”
“
本以为和应修景这场战役会持续,可另陆钰起觉得诧异是,她讲完这番话,应修景竟然弯弯唇。
他说:“谢谢你。”
陆钰起不解:“你疯吧。”
“当时那种情况,对南瓷来说确逃避比面对要更合适。”应修景说:“将台萧和所做切全盘托出,让南瓷看清人性,算是自损千。”
“那时候不知道该怎去安慰南瓷,也不知道该如何能让他走出阴霾,幸好有你提议。无论他是带着怨恨、还是平静地离开,对他来说都是有利无害。”
应修景皱眉,不解地看着她。
陆钰起笑笑:“你把临星送到纽约,就把南瓷送到普罗旺斯。”
“是你给他提议去法国?”
陆钰起不置可否。
当初他看出南瓷心情不好,写出来词也失去往日灵气。
应修景脑海里立马浮现出那个法国男人身影,才刚刚恢复内脏又搅到起,疼得他喘不过气。
南瓷离开后,陆钰起果然开口。
“应总,这招用不错。”
“你想多。”应修景沉声道:“根本不屑用这种方式博得南瓷同情。”
“就是说,你用招数,都是坦坦荡荡喽?”陆钰起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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