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瓷拨开他横在腰间手:“你回去。”
“头疼吗?喝醉酒睡着头会疼吧?”应修景将带着温度手掌附在他额头上,又顺势下滑至面颊:“要不要熬个醒酒汤?”
“你会?”
“这
还是南瓷伸手将林仿若扯到身边坐下:“小姨,你就别见外啦,今天没有领导也没有什上下级,就叫他修景吧。”
今晚饭桌上特意开瓶酒,南瓷酒量不好,喝两杯就头晕,吃几口饭就回房间睡觉。
也不知过多久,他突然感觉浑身燥热。
动几下才发现腰间沉重,睁开眼看,竟是应修景在身后搂着自己。
南瓷愣下,回头对上他双眼。
“不样,只有过年才有人卖,平时吃不到。”怕糖化掉,南瓷吃得有些急。
应修景问:“你喜欢?”
“喜欢,小时候和哥抢着吃。”
他若有所思点点头。
林仿若把刚收年货打开,里面是水果和饮料。
本来杜雨要来机场接他,但应修景句话就让他回家。
屏州冬天比陵市更冷,南瓷以前打趣似跟他讲过,这里冷能冻掉下巴,不能笑,会冻牙。
积雪皑皑马路边有穿着厚棉袄卖雪糕,南瓷下车买两个,回车里跟应修景吃后才开车回家。
林仿若今天穿件红色针织长裙,南瓷注意到她还涂口红,藏在应修景身后笑会儿才敛起表情进屋。
回到这里就跟回到自己家样,他跑去厨房找吃,在冰箱里找过年灶糖。
们都有意在南瓷那边规避应修景这个名字,因为不知道他们已经重新在起两个多月。杜雨每次聊到工作总会小心翼翼,怕勾起南瓷不愿提起曾经。
“小姨刚给打电话,还说杜雨升职,她很开心呢。”
“是吗,都不知道杜雨升职事。”应修景说:“这不是授意。”
南瓷弯弯唇:“那小姨更应该开心,见你还不知道要给你做多少好吃菜呢。”
应修景却笑不出来。
房间昏暗,只剩月光残影,他们双眸犹如沉静湖泊,彼此眼中自己都透着微光。
南瓷小声问他:“你怎睡在这儿啦?”
家里有客房,早听说应修景要来之前,姨妈就说过会把客房好好打扫遍。
应修景垂眸:“他们都睡,你房门没关。”
……所以他就偷偷溜进来?
她腼腆地将香蕉苹果全都放在应修景面前:“应先生,这些水果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你尝尝。”
“您叫修景就好。”应修景弯弯唇:“不用这见外。”
林仿若还有些拘谨:“你是杜雨老板,,这……”
“也是南瓷男朋友。”
话说出口,空气凝结几分。
灶糖要吃冻,咬在嘴里脆脆,但凡回温点都会变成又粘又不好嚼。
趁着又有邻居来送年货,南瓷赶紧掰块放进应修景嘴里:“吃过没?”
应修景点头。
“你吃过?”
“这不就是糖吗?”应修景说。
他心中忐忑,忐忑点在于南瓷是否开心。
应修景抿抿唇,试探着问:“如果不考虑其他因素,你会愿意让见你家人吗?”
静默瞬。
“直都想。”南瓷说——
南瓷到底是忙到除夕这天才下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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