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气嗷嗷叫,每天都在走廊追杀赵没有。据说原本台柱有事外出,短时间内恐怕回不来,后来戏班子总算寻觅到位新角儿,连着演个多月新红楼,还算叫座。
下层区每天都有演不完热闹事,很快人们就逐渐淡忘曾经那位擅唱济公台柱。
到腊月,东方人要在街区庆祝新年,病屠夫当街杀猪分福肉,给各家祭灶。赵没有忙天,晚上干脆翘班,把刁禅独自扔在急诊室,自己跑去停车场吃宵夜。他包辆烧烤车,边吃边喝酒,听着戏院里远远传来锣鼓声。
片刻后对面椅子被拉开,“这里有人吗?”
“你都坐下还问有没有人……”赵没有抬起眼皮,话说半,顿住。
远处戏台子上遥遥传来句,“且看他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
积石如玉,郎艳独绝。
那风华无双青年坐下,朝他挑眉笑。
“叫柳七绝,认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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