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照照镜子。”德大爷嘿嘿笑着走,“你脸上可不是开花,开桃花!”
赵没有莫名其妙,找来镜子看才明白,他是过敏,脸颊上道红印,过年这段时间病院人少,也就没人提醒他,直到被德大爷看见。
也怪不得老头子说他脸上开桃花,还笑得贼眉鼠眼。赵没有看着自个儿脸,啧声。
他过敏地方不大,差不多就是昨天被琴键砸出来地方,轮廓却很暧昧。
像个唇印,还是红
钱多多并没有回答之前问句,就在赵没有以为沉默会直持续时候,他忽然开口:“你脸上有印子。”
赵没有:“啊?”
钱多多写完文件,归拢后站起身,他应该是比赵没有高小半头,此时弯下腰来,手指在他脸上轻轻碰,或许是没有碰到,但是赵没有确实感到湿润气流,“你从遗址里出来时候,脸砸在钢琴键上。”
“这架钢琴是特制,之后会被冷藏,不能再弹。”钱多多转身离开,大衣摆刮过文件页,碰出沙沙声响,他似乎同时轻声说句什。
那好像是“关于你朋友事,很抱歉”。
为什避开刁禅第发子弹?”
这话问,赵没有听得好笑。随即意识到钱多多并非真正在意他最后在遗址里做什,也不是真想要个答案。
只是需要转述给其他人。
比如文书报告,比如z.府监察者,又或者这个房间正被人监视着。
对,监视。赵没有忽然想起来,大都会z.府不能直接观测量子场阈,但是可以通过考古学家随身携带监测仪进行录像,台柱谁面子都不甩,自然有办法瞒天过海,所以在A173遗址里没出什事,但钱多多是被z.府刻意培养考古学家。
钱多多离开后,赵没有在凳子上静坐片刻,镇定地想:妈。
这人他娘居然真和刁禅说样。
他们在遗址里折腾不短时间,赵没有回到下层区后倒头就睡,梦中照旧无所有,醒后他去上班,给刁禅请长假,正坐在急诊室里琢磨怎勾搭钱多多上贼船,德大爷忽然探进个脑袋:“小子,过年去哪儿鬼混?”
“您这话说哪儿跟哪儿。”赵没有下意识地问声好:“药吃您内?”
德大爷不接吃药茬,反而神秘兮兮地看着他笑,笑赵没有起身鸡皮疙瘩,“不是,您老有事儿说事儿,光看着笑,脸上是开花还是咋?”
赵没有飞速过遍在S45号遗址里经过,确定没什问题,便开始放心胡诌:“内什钱哥,这不是刚入行,手生,男人缺下半身不适应,个没控制好就把自己变回去。”
钱多多闻言转过身,上下打量他番,最后像确定什似点下头,“知道。”
“S45号遗址会被列为特危等级,暂时进入封存状态。”钱多多说着放下钢琴琴盖,从谱架上抽出份文件,低头写几行字,“之后可能会有z.府专员找你进行些例行询问,照实回答即可。”
“好。”赵没有边听边点头,“还有别事吗钱哥?”
钱多多写字速度很快,大都会中纸制品少见,看他样子却仿佛很习惯用笔,缕长发随着动作垂落脸侧,又被他拨到耳后。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