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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可以找饭店老板问问。赵没有漫无边际地想，就那个开在他家旁边
饭店，老板有个很神奇底线，从来不杀猫和狗。
说不定是因为他知道猫狗都是基因制，而大都会市民也是基因制，这波等于自己吃自己
。
……
赵没有思绪漫无目地发散，他无意识地点
根烟，烟雾仿佛思维延伸，在灯下若隐若现。
赵没有边吃边思索今晚回出租屋还是睡在急诊室，回家话猫狗粮不够，过年好歹给开个罐头……
他又想起S45号遗址里理想城，猎户座战争，大灾变时候据说连人类都死快灭绝，猫狗是怎
活下来？
难不成也是根据基因制造？
但是这种技术不该成本很高？容得下随便弃养？还是说这些小家伙其实是什机械移动摄像头……
难不成真要解剖看看……
色。
不过赵没有要是被这难为住那他就不是赵没有，他去开治过敏药，还特意要红色软膏，自己拿着化妆刷涂涂抹抹，内侧填充，再把有些模糊边缘补利索，如果说开始他过敏部分只是隐隐约约个轮廓，现在则直接被他画成烈焰红唇。
过敏不宜接触生食，他翘猪肉铺兼职，下班后直接去吃晚饭，饭店是停在便利店外辆手推车，自动贩卖合成熟食。今夜有雨，赵没有在屏幕上选炒饭，点击堂食模式，手推车上红白色防雨棚探出来，升起用餐板和座椅。
“赵哥个人吃饭啊？”便利店打工女孩儿探出窗口，嘴上橙色泡泡糖“啪”地破开，“要不
陪你？”
赵没有掰开泡沫筷子，指指脸上口红印儿，女孩儿挑眉，折身缩回店里，片刻后扔出只塑料袋，里面是万宝路香烟和罐装啤酒，赵没有看看，“几个意思？”
他有时会陷入这样状态，作为个下层区缺少心肝典型代表，他身康体健，睡眠质量极佳，从不做梦，而现在状态于他而言或许就是梦。
仿佛老旧电视机突然恢复波频，画面上街道纵深，废弃游乐园再次恢复营业，客人是谁？彩色气球飞上天空，澡堂瓷砖不断向下蔓延，镜头失焦，DVD为什是二进制阿米巴虫刚刚过期哥德巴赫在唱歌万宝路还没有停产着火——
“你烟。”
赵没有仿佛被烫下，
还是说，基因产品成本已经低到可以随便弃养地步？
如果是这样话，大都会里又会有多少像刁禅这样复制人？
……
是复制人？或许是，或许不是，记忆并不是完全可靠东西。
那情感呢？直觉？肌肉记忆？思维反射？
“当请你！”女孩儿声音从店里传来：“约会肯定不会选在这种地方，你又刚被人亲过，是被甩吧！”
企业级理解。赵没有心道。本来想表演个刚求婚成功呢。
不过也是，谁求婚成功来这种地方吃饭。
烟，酒，速食炒饭和雨夜。赵没有坐在手推车前，看来今晚生意不好，只有他个客人，玻璃窗上霓虹光影被雨水晕开，穿着塑料雨衣行人在身后来来去去，像散发着荧光编码，溶解在夜幕之中。
下层区其实是没有昼夜之分，更像电脑关机，开机，明暗与色彩区别只在于屏幕是否通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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