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口中,应该也是留着这样味道,如从前。
到晚上,孟漓便迷恋着他,发不可收拾,也如从前。
秦屹喜暗,回到家时候,没有开灯,只管往灰蒙蒙沙发上坐,张开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仰过头去闭上眼睛,口腔里漫着烟草干涩和苦味儿。屋子里大部分摆设都还套着白色防尘罩,他直没有揭下来,只是简单地清理下卧室和洗手间,便就这样住着,似乎只要不去揭开那些尘封摆设,便能锁住这房里些什。
他回国已经有段日子,但没有与谁说,想个人待着,他怕人扰。平日里喧闹惯,遇这样难得时期,便拖着,竟也拖月有余。
这些天来,他就待在西港这边公寓里,守着没有留下点温情房间,从早到晚地处理着公司里事情,只是不肯去公司露面。到晚上,个人去从前常去酒吧坐会儿,再个人走回来。回来路上有个拐弯处路灯与其他灯不样,是白色。他不待见那些昏黄光,就总是站在白色路灯下,抽上几支烟再回来。
窗外风吹进来,将孟漓额前头发轻轻吹动下,他正专心地给画中人头发上色,画板上也仅仅只画个轮廓,转眼看下窗外,夜空颜色让人觉得十分舒服,黑并不彻底,浸着深蓝与月光。孟漓想将那画中人头发也添上这样颜色,画许久,忘记左手上还放着根烟,燃到尽头,烧疼手指,孟漓皱着眉头将它按进烟灰盒掐灭。
孟漓把白瓷烟灰盒放回画板边上,里面零零落落地插着几根烟头,孟漓抽得还不够熟练,常常被烟迷眼睛,也常常被呛到,还要强压下咳意。
孟漓涂几下画布上那人头发,便放下画笔,将画架挪到旁去。趴在狭窄窗边,拄着手臂向楼下看。
路灯下站男人很高,穿宽松黑色衬衫和黑色长裤,大抵是宽松黑色太过显瘦缘故,明明是很宽肩,整个人却点不显得壮硕。
孟漓在想,他或许真是瘦。
秦屹仰靠在沙发上放会儿空,才起身去浴室。
出来时候松松裹浴巾在腰上,上身肌肉线条十分清晰,手上用毛巾扑棱着短短头发,不知道溅出水星子在黑暗中向哪里迸去。
头发也没有干透,便倒在床上昏昏地睡过去,大约是喝几杯龙舌兰起作用,陷进床里觉着微微地眩晕,便懒得再去想旁。
第二天秦屹回公司,公司里人知道他回来,个个比往日里不知道谨慎多少,秦屹只待在办公室里批文件,新高层调动本就容易让人心浮躁,他们已比往日多些谨慎
路灯亮着苍白光,照在他头发上,颜色就像今晚夜色般,他时不时会熟练地吐出串漂亮烟圈儿。
他掐灭手中烟,自路灯下沿着窄窄路向前走去,孟漓看看表,依旧是十点半左右。
他沿着路向前走时候,黑色长衬衫被风吹着,轻轻地飘飘。
孟漓看不到他,转身向画架走去,身上只穿件白色长衬衫,衬衫后摆下露出两条细细长腿,走路时候,衬衫也动动。
孟漓从画架上拿支烟点燃,依旧是抽不够熟练,但是足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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