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吃过桥米线,还逛小吃街,见识挺多稀罕玩意儿,又放水灯,两个大带著两个小往回走。
这个时候,夜已经深。
灯火霓虹,倒映在河面上,摇曳出种别样情怀。
宁静,悠远。
有种独属于小城镇气息韵味,很醉人。
李翔说,“那你待会儿带去见识见识呗。”
绍离就逗他,“哟,你还会说呗啊,挺聪明,学得蛮快。”
然后就听到李佑说,“那种地方东西不卫生离离。”
绍离说,“还行吧,别人不都天天吃,也不见得有事。好吃就行,管那些干嘛?是吧翔小子。”
李翔用力点两下头,说,“舅舅,听离离吧。还没吃过这儿小吃呢。”
绍离是江湖老手,他八岁之前,就是在这条河边长大,对河里那些鱼爱吃什,不爱吃什,哪儿鱼多些,哪儿少些,哪儿更好放钩,知道得清二楚。
他只用个白天时间,就让李翔崇拜眼光,完全从李佑身上,转移到他身上。
何况就气场而言,也确实是他俩更合拍些。
李大少就是个天也说不上整十句话。
黄昏时候,两个人,大小,赤脚拎著鞋,提著两大桶活蹦乱跳鲜鱼,有说有笑地往回走。
回来块吃饭。
李翔啃著饼,说,“离离,你家这条河里没什鱼啊。”
这小子向自来熟,很快就“离离”“离离”地越喊越顺口。
绍离也是个跟人熟得快,他喝口稀饭,说,“是你技术差吧。”
李翔指指李佑,“舅舅教。”
绍离再次回头无意识冲他笑时,李佑明显呼吸重,心都晃晃。
有个答案,就在这刻,突如其来,清清楚楚地呼之欲出。
或许是放松天,又或许是这个场景,这个时光,这个夜色,还有这夜色里些许醉人,影响他,让他不自觉失控。
他当然不是什轻易能被美色迷惑人。
可心动不心动,喜欢不喜欢,甚至于,爱与不爱,又似乎并不
这个时候,谁跟谁是国,已经足够目然。
李佑无言以对。
绍离还在津津乐道,跟李翔说他小时候拍火柴皮,拍纸包,打弹珠,玩木头人光辉战绩。
他说得眉飞色舞,说得夸张,当然也不乏趣味跟悬疑。
李翔听得目不转睛,不时羡慕地感叹声,或问上句。
完全副哥俩好架势。
李佑落后两步,走在后面,只手抱著已经睡著绍晓西,让绍晓西趴他肩上。
绍离说,“河边有家过桥米线做得挺地道,晚饭就去那儿吃吧,顺便去四牌楼买点烧烤下酒。哎呦,想想都觉得饿。”
李翔说,“四牌楼是干什?”
绍离说,“是个小吃条街,蛮热闹,待会儿吃完饭带你去逛逛。吃过糖稀没?知道什是打糖?呵呵,猜你小子连弹珠也没打过。”
绍离心想李佑能教李翔钓鱼这种磨耐性事,还真看不出来。
他说,“那会儿钓几条给你看看。”
李翔说,“行,看你。”然后他喜滋滋转过头去跟绍晓西说话,绍晓西话不多,但李翔这小子话尤其多。
不知情人,大概会以为他才是绍离养出来。
于是吃完饭,他们就去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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