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同时看向对方，覃锐阳抓
下自己还湿漉漉
头发，“你先回去吧。”
周昶深吸口气，“你多久能走？”
“不知道。”覃锐阳走到自己办公桌后面坐下，不想再和周昶说话。
他心里有点忐忑，也有不甘心。自己憋那
久，就是为多和周昶在
起，明明知道这样犯贱，他却还是愿意等，周昶不提，他也乐意装傻
周昶无奈看着他，伸手把覃锐阳拉起来。
“听话，去躺会，
陪你。”
覃锐阳闭闭眼，随即又笑声，没等周昶继续说话就巴掌扇在他脸上，“你睁眼看清楚，他妈不是宋扬。”
得不到永远是最好，自从周昶明白自己性向之后，宋扬就是他床前明月光。而覃锐阳出现，恰好就弥补他心里缺口。
虽然除那张脸，生活中很难找出那两个人相似之处。但是周昶所求不多，仅仅那张脸就能让他满足。
覃锐阳没有再动，有些绝望闭上眼。他吸吸鼻子，真他妈混蛋。
“周昶，你喝酒？”
“恩。”周昶拿过旁边沐浴露，只手在覃锐阳后面抹会，脱掉自己裤子，慢慢把自己东西挺进去。
覃锐阳疼叫声，“周昶，你看看是谁？”他声音有些哽咽，大概是疼。
“阳阳。”周昶慢慢挺动起来。
纸巾问周昶：“你怎来？”
周昶眼神怔怔，看着覃锐阳眼睛道：“下午不用在公司，过来看看你。”他声音越发温柔，手还放在覃锐阳脸上不肯拿下来，“不是有洁癖吗？怎还自己做这种事。”
覃锐阳脸上笑僵住，往后退步，又转身往楼上走，“去洗澡。”
覃锐阳站在水底下，眼睛有些发红。他个开汽车修理行，几时有过洁癖。周昶眼睛透过他永远只看到另个人。
周昶进浴室来时候覃锐阳吓跳，“你怎不敲门？”
大抵是被周昶所影响，覃锐阳在周昶面前也是很温和人，对他动手是第次，在他面前提起宋扬也是第次。
周昶坐在覃锐阳办公室里面，看着四周摆满柜子汽车模型发呆。这两年来，他好像很少去解覃锐阳，以前也偶尔想过覃锐阳会不会知道宋扬，只是很快就被自己否定，毕竟覃锐阳以前从没在他面前提起过这件事。
覃锐阳从浴室出来，递给周昶张湿毛巾，“把脸敷下。”他手劲比较大，周昶左边脸颊已经有点发肿。
“没事。”
“对不起。”
覃锐阳咬着嘴，没再说话，也没发出声音，只是泪水不停顺着脸颊往下流着。
等到周昶发泄出来，松开他后他才脱力顺着墙壁蹲在地上。
“你出去。”
“给看看，帮你清理下。”周昶又恢复平时温柔模样。
“不用。”覃锐阳后面火辣辣发疼，他抹把脸，“出去。”
周昶从背后抱住要去拿衣服覃锐阳，“阳阳。”
“恩，你先出去。”覃锐阳拍拍他手臂。
周昶不肯放开他，手勒更紧，“阳阳，跟在起不好吗？”
覃锐阳挣扎几下，很快就被周昶按在墙壁上。
“阳阳，到底哪里不好？”他把头埋在覃锐阳肩窝，冰凉水顺着覃锐阳背上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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