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知道这种表面上平静只是他给自己营造出来假象,即便他知道这种新生活只是自己给自己编织梦,他也不想醒。
梦里他不爱周昶,他过很好。
覃锐阳这两年精神状况并不算特别好,病直反反复复,到现在几乎每天都要吃药。而老家那场火灾让他更加烦闷,无心工作,晚上也根本睡不着。最严重时候甚至会觉得自己气管被人卡着,根本出不上来气。
他在家呆两日,自己也不想再像两年前那样等死,给姜医生打电话预约之后又跑回那边。
覃锐阳与周昶情况除他们自己姜医生是知道最清楚个,与覃锐阳聊完天之后叹口气。归根结底病因还是当年事,病人自己不愿意走出来,用再多药做再多工作也无济于事。
周昶路开车回家,心里是这几年来从未有过轻松。或者说,是他活三十多年从没体验过感觉,那种苦涩之中夹杂着丝甜蜜。隐隐地期待和七八分紧张让他整颗心都年轻不少。
当初他和覃锐阳在起只是顺其自然,覃锐阳喜欢他,他看上与宋扬相像那张脸,没有告白,没有海誓山盟,次偶然机会滚床单,稳定下来后自然而然就同居。
他更加不记得自己喜欢宋扬时候是怎样感觉,知道自己性向时候身边最亲近朋友就是宋扬,好像告诉自己你喜欢宋扬,就那莫名其妙喜欢上。
第次体会这种雀跃又有着不安心情,好像靠近步就是天大恩赐般。
车开到半下起雪,周昶打开车里音乐,里面每首歌似乎都符合他现在心境。害怕,兴奋,却又因那颗心离他太远而不安,因不安而沮丧。
而能让他彻底好起来始终也只有那个人。
覃锐阳拿药准备离开时候姜医生学生走进来,她学生与周昶算是朋友,当初也是他帮忙才找到姜医生给覃锐阳治病。
他进门,见到覃锐阳,随意问几句,又道:“正好周昶也在医院,你不顺便去看看他?”
覃锐阳愣,“他在医院?”
那个人见覃锐阳不知道立马想把话收回去,但是说半又不好反悔,咳声道:“这不是三天前在高速路上出个小车祸,把头磕破,还在病房里
雪下越来越大,周昶门心思听着歌,遍遍回忆这仅有日温存,那个人靠在他身上体温,那个人每句话音调,他从头到尾都记得。他知道这短短回忆会陪着他渡过见不到覃锐阳日子,就算知道这切都是建立在那个人痛苦之上,他也没办法不去想。
太爱,每刻都如此珍贵,他舍不得不去想。
想太过专注,走神。周昶没注意到前面车速渐渐慢下来,等到前面车停下来才连忙踩刹车,直接撞到前面车尾部。
覃锐阳和周昶呆在起那天他没有再问周昶怎会在那里出现。他知道周昶是去找他,但是避免尴尬,他没有说破欲望。
如今能平静面对周昶,两个人见面时候平淡像个老朋友样相处对他来说已是底线。他不想重蹈覆辙,但凡他心里有丝想与周昶破镜重圆想法,当初病好之后他也不会离开自己打拼多年城市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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