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只是摇头,还拿出电话朝另端人汇报情况。
最后两人算是不欢而散,尤问个人挎着肩膀坐在椅子上,看脸色就知道事情没办成。
坐大概十分钟,尤问站起身想走,有个银行工作人员朝他走过来,说傅太太请他去趟,尤问顿下,没答应,说:“麻烦你帮转告傅太太,就说约人,改天再和
视频里小熊猫在吃饼干,模样十分可爱,尤问看得入迷,忽然听到有人喊自己名字:“闹闹?”
尤问立刻抬头,就看到傅明川妈妈陈积玉,他下意识往她身后看,陈积玉似乎明白他在看什,很和善说:“明川没来,名下有笔家族基金要转去慈善基金会里,所以今天来办事,闹闹你怎也在这里?”
尤问不欲和陈积玉多说自己私事,只说有个房子要做交易,今天来银行这边签字。
陈积玉却问十分细致:“是买房子还是卖房子啊?”
尤问看着陈积玉说不出假话,毕竟以前他每次跟在傅明川身边回家陈积玉都待他特别好,完全是将他当家人对待,半响他才说:“卖房。”
尤问站在半路不敢动,不敢上去也不敢下去,站足足十分钟,有服务生来问他为什站这里,还用奇怪眼神盯着他眼睛看,尤问赶紧擦擦眼泪,求对方带自己出去,车子都不敢去开,出会所就打车回家。
傅明川说得对,他不该做无谓挣扎,应该开始就把太基卖掉。
落到这惨境地完全是他自找。
隔日,他用非常低价格正式签字转让已经在港股停牌太基股份,拿到钱之后立刻又签署另外堆文件,用来还尤帆以他名义担保项展期债权。
包括他从小住到大房子,并转给债权人。
陈积玉立刻面色露出担忧,问他是怎回事,尤问只说是爸爸生前未完成笔交易,现在由他出面来处理下。
陈积玉几次欲言又止,到底没问出口尤问是不是经济方面有困难,只拉着尤问手让他有困难定要和自己说。
自从傅明川干出那混账事之后,陈积玉自知有愧,也无身份再关心尤问,除节假日,两人几乎没联系,每次节假日问候还都是陈积玉主动。
因为家族基金数目过大,陈积玉要签资料有很多,期间她直透过贵宾室玻璃门向尤问那边看。
隔会儿,陈积玉看到尤问对面人和尤问说什之后尤问面色就变得不太好,仰着头有些焦虑和对方又说几句。
卖掉太基尤问手头并没有宽裕,相反十分紧张,接下来个月都依旧在处理债务问题,整个人几乎全被消耗掉。
这天,他又到国行本地总行处理另起已经陆陆续续搞个月债务转移手续,这会儿正和债权方天玺人起在排队等号。
因为连日奔波,尤问身体有些吃不消,加上他现在找家幼儿园当幼师,大多数时间精力都要花在小团子们身上,这些债务问题就压得他更加喘不过气。
尤问又和天玺对接人确认次这是最后次需要他来,得到肯定答复后,尤问就直低头刷手机,看都是些小包子和小动物视频。
以前他就喜欢这些,还和傅明川起养过条金毛,不过后来狗被傅明川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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